谓隐藏,更无所谓侮辱。”
“只要我自己愿意,大把的金钱倾撒,办不到的事儿便太少太少了。”
“这一点,你也体验过,该是最清楚。”
妇人无言,默然的态度便是承认。
的确,这样的感觉,她曾经体验过。
太多的金钱积累,不过是一串数字。
她也仅是个女人,没多少太大的心思。
就那一串数字所能成就的,便已经足够满意了。
若无儿子这档子事儿,那个名义上的丈夫所行又无比失望的话,那串数字所能带来的潇洒生活,实在没有打破的必要。
追求自己所追求的,便已然足矣。
真要言说喜欢,真以为现在还是二三十年前,那个追求纯真浪漫美好的年代。
哪怕在金钱的保证下,现在较之过去,仅是多了一层岁月成熟,实际上并没有什么太大改变。
但就真性情二字来说,早不知道在哪一场放纵当中,彻底的烟消云散了。
男人花天酒地是应酬,女人为什么不可以。
一开始,可能仅是报复心态的发泄。
后来一步步就彻底陷在这个坭坑里,再也爬不起来了。
“再有一点便是聪明。”
“其实我很讨厌,有些人明明就很聪明,为何非得装着什么都不知道呢?”
“或许真的是品性下的教育,谦虚二字的品格,已然深入骨髓。”
“但更多的,还是包藏祸心的装犊子。”
“人活在世上,必然经历许多的不容易。”
“再把心思放在这些琢磨上,哪个是真诚的谦虚,哪个是怀着祸心的假意。”
“不是说没那个心思,从某些程度而言,这也是一种磨练。”
“但我真的很讨厌,如此不必要的耗费心力。”
言至此处,深吸了一口气。
不是已经说完了,而是一口气说了这么多,似乎有些气不够用。
“话至如此,倒是不妨再说一句实话。”
“我也不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能维系到几时。”
“或许你看着我已然无用,率先把我给蹬了。”
“也或许我找到更为合适的,先把你给蹬了。”
“别伤心,也别觉得无情,你我都清楚,各自的所求是什么。”
“以这般为起始的开端,要是再演绎出什么令人难以忘怀的生死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