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是不清楚她做了什么愚妄之事,引得卫兄几分动怒。”
与卫无忌朋友相交多年,杨天佑自然清楚老朋友的脾气。
一身青衣缥缈淡然,动怒之时,实为少见。
“哼!”
“不知好歹!”
对恩师,杨蛟自然了解。
听得父亲言语,内心更是明朗,不由一声怒哼。
恩师出手,恩德可谓无量。
固然此间有二弟缘故,但对东海四公主而言,终究也算是一番救命恩德。
“你也不必这么大的反应,以卫兄之胸怀,倒也真不至于多有计较。”
看了儿子一眼,瑶姬言道,随后又有几分沉吟。
“若真是惹得卫兄计较,此番因果,我杨门偿还东海也就是了。”
便是不看卫无忌之修为,便是朋友道义,对自家诸多恩德,也不能凭白让人侮辱。
杨蛟默然无语,心间已然下了果决。
能不与东海大动干戈,自然是好事儿。
可真到了无可奈何的时候,切莫说如今的他坐镇泰山,已然跟以往不可同日而语。
便是往昔之数,对上东海,也未必就言之惧怕二字。
便是对上天庭都无言惧怕,何况东海龙族。
“先生赎罪!”
一声不算太大怒气之言,引得四公主极为惶恐,急忙告罪。
“听心再有胆量,也不敢置喙先生抉择。”
“仅是不忍沉香那孩子,历经多重折磨苦难而已。”
“那孩子自小便未曾体验母爱,如今又要承受如此众多······”
“听心此后怕是再无子嗣之缘,亦无此心念。”
“又与杨婵一番莫逆交情,在听心眼中,沉香与子嗣一般无二。”
一番告罪之后,敖听心将自己的心念,毫无保留的坦然而出。
“若非知你心意,此刻又怎会在此多费心机?”
“站在母亲的立场上,倒也无可厚非。”
“然孩子终究有成长时日,若未曾有足够的经历磨难,又怎能言及成长二字。”
“方才你曾言说杨家一门,往昔兄妹三人对抗天庭,虽有本座暗中相护,可该经历的磨难,却是半分不少。”
“若非当日,又怎能言之如今?”
“相对于当日的兄妹三日,如今的沉香,已然容易太多。”
旁者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