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ily没辙，她也不能硬绑着苏芙蓉，只能无奈的回去请罪。等她向莫思凡汇报结果的时候，避重就轻的说了苏芙蓉不愿意去见苏莹玉，丝毫没提到卡给早了这件事。她还是抱有侥幸心理，万一莫总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呢？
莫思凡又不是傻子，他自然能猜出个大概，只是他并没有追究她的责任。
莫思凡下了班直接回了苏莹玉的住处，在楼底下碰到个熟人，敲了敲车窗。车窗摇下，好一张斯文败类的脸。
“不上去坐坐？”莫思凡哪像是个邀请的样子，两人一见面就**味十足，这关系的恶化还得归功于耿秋。
杜子修想想莫思凡总该是遇到些麻烦事的，女人很麻烦，跟自己较劲的女人最麻烦。于是他拍了拍副驾座椅：“进来坐坐？”
知我者，莫若杜兄。要不是二人同时爱上了一个女人，也不会见面如此别扭，但兄弟之情从未割舍。莫思凡拉开车门，坐了进去，又陷入了沉默。
“喝酒去？”杜子修率先打破了沉默，有烦恼就喝酒，一杯不解忧，那就两杯。
“喝酒去！”莫思凡也响应了他，好久没有痛痛快快的同他喝一场了。
凡人酒吧，是他们最常去的酒吧。记得杜子修刚回国的时候，第一次见到耿秋就是在这里，只是当时他并未认出她来，那时他还取笑了莫思凡。要是知道那是他的晚晚，早就扯到自己身后了，作为男人，他小气的很。显然莫思凡从杜子修的笑容中读出了他在回忆什么，咕噜咕噜喝了半瓶啤酒，好像他多渴似的。
“早知道，你是耿秋忘不了的男人，我就先下手了。”莫思凡开了开玩笑，他还真是难得开玩笑，算是个无趣的人。
“谢谢莫总不下手之恩。”杜子修举起酒瓶，也喝下了和他差不多的量。
莫思凡讲起了初次见到耿秋的场景，她很单薄，就像大病初愈。她说，不想和前男友同行；她说，心里生病了；她说，会胖回来的；她说，喜欢出差。她说的一切，只有一个男主，那便是杜子修。
杜子修把剩下的半瓶啤酒一饮而尽，深情表白：“思凡，谢谢你，这几年替我照顾她。”
“这谢字，显得我很窝囊。”莫思凡苦笑一声，无数次他扪心自问，尊重她、等候她，是不是他这一生中最错误的决定。他现在还没有找到答案，等他找到答案的时候，才发现人生的憾事从来不能适时察觉，等他意识到的时候只能抱憾终生。
“喝酒。”
“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