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正身子,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
“你进公司的时候,茗月还在读高中。”耿秋忍不住提醒他,这谎撒的也太劣质了。这林正保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满脑子都是颠倒黑白。
“那不是她,我记错了。”林正保手挥了挥,丝毫没担心别人揭穿他的谎言。
“你见过行贿的记错受贿人的吗?”耿秋追问他,没给他好脸色。先不说这些与面试环节紧密相关的岗位是否有胆量去拿这个钱,他林正保真舍得花这么多钱来通关系,他也就没必要来做一个产线工人了。
“年纪大了,好忘事儿。”林正保死乞白赖的狡辩,如此满嘴跑火车的人真的令耿秋反感。
“不管怎么说,这事是因你而起,你是要接受公司处罚的。”耿秋不想再同他扯,也没什么好扯的。
“怎么就因我而起了,我都没动手。”林正保是不愿意承认的,他的脸皮同城墙一般厚。
“是不是你去一组挑唆的?”耿秋没必要同他弯弯绕绕,直接了当的问他。
“不是。”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耿秋把导出的监控录像给他看,他的一举一动都被完整的记录下来。
“要我走也行,我在公司工作了十五年,你按照一年两个月工资补偿给我,另外我要求你帮我把社保交到退休。”林正保并没有受到她播放的视频的影响,可见其脸皮之厚。
“我建议你先去咨询一下权威机构。”耿秋强忍着拍桌子的冲动,心平气和的说。
“我不要咨询,我就是权威。”林正保拒绝,他坚信劳动监察部门和企业是穿一条裤子的,相信他人不如相信自己。
耿秋对此人的冥顽不化深感无语,与这种人讲道理简直是痴心妄想,“你现在是严重违反用人单位的规章制度,解雇你是合法行为。”
“你少吓唬我,我家里有大律师。”林正保像个老小孩,双手插腰,滑稽的狠。
“这个是《解除劳动合同通知书》。”耿秋打开笔记本,将夹在中间的一张纸抽出来给他。
“你来真的?”林正保看到上面的最后交接日期是一周后,有些错愕。
“还能有假不成?”谁没事会拿这种事开玩笑,耿秋实在是烦透了他,索性不跟他废话,直接给他甩解除劳动合同通知书。
“你放心,只要我能留下来,意思少不了。”林正保暗示,有些狡猾的看着她,好像这对耿秋来说是多么划算的一笔交易。
“在这最后一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