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乎这种事吗……呃,会不会他天生就是那种情感单薄的人?”
“不是,因为他说过他很感激帮助过他的婆婆和朋友,我提问过一些很感性的问题,他在情感上与常人无异。”
阳朔顿了顿,望向窗外的月亮:“所以,那份应该存在的怨恨去哪里了?”
“消失的强烈情感……”千墨思索片刻,反复摩挲着手上的资料:“……阳朔,你还记得吗,我们以前遇到过的那个。”
“你也想到那件事了啊,没错,比起他技不如人被杀掉,我更担心他会像那个人一样。”
两人阴沉的脸宛如窗外的夜空,当然,如此夜空下少不了惨叫声。
“啊!”
被攻击的士兵松开了手,他的手以一种诡异的弧度弯曲着,手腕部分肿得可怕。
寸劲,在最短的距离用最快的速度使出最大的力气,只一击便将士兵绷紧的手腕打脱臼了。
一开始白契是想拔出匕首直接割断那个人的颈动脉的,仔细一想,沾上血液对隐藏很不利,所以他选择攻击那个人的关节,先脱身再说。
霍勒斯注视着白契用奇怪的身法躲开枪刺,翻身跃入黑暗的树林中,他没有寻找遮蔽物隐匿,而是站在之前断成两截的士兵的尸体上等他们过去,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轻蔑的表情挑衅意味十足,霍勒斯没由来地冒出一身冷汗,他自己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吓的。
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他的理智已经所剩无几了。
“全体在这里待命,不许乱走。”霍勒斯握紧手中的鞭子,双眼通红:“我要去杀了他。”
只要他死了,这些线都会变成普通的线,没错,这是最优解,没必要再费时费力去找陷阱的漏洞了。
霍勒斯的鞭子是白色灵气使用类型【奴鞭】,被打中的人不仅会皮开肉绽,还会失去对身体的控制权,在一段时间内任由霍勒斯差遣,在这期间被控制的人意识是清醒的,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却无法反抗。白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鞭子,反正他绝对会躲开就是了,他怕痛。
【奴鞭】还有一个特性,就是甘愿侍奉使用者的人如果被打到,身体机能会在短时间内提高一倍,所以霍勒斯才会带着下属行动。不过就现在的情况来看,谁都派不上用场,只能他自己动手。
最后一根木棍被他捏断,前方的线出现在他眼前。
“很好,全都看到了!”
白契面色一凛,虽然不知道霍勒斯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