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将她们送出去,他庆幸的是,她还活着,这便是他想要的结果,至于其他,早就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
“你调养了两年,到了今日内伤还是这么严重,可知你那时受了怎样的苦楚,你既怕我知道了难过,为什么不好好的保重自己呢?”
宓姝转过身,紧紧抱着他,埋头在他怀里痛哭。
胥固叹口气,也不知怎么安慰她,只是轻抚她的后背给她顺气,低语道:“别哭……都过去了,我们都还好好的活着不是吗?这就够了,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啊。”
“可你如今是怎样的活着呢?这身伤病,何尝不是因为我?”
宓姝伤心的是他为自己,竟落了一身的伤病,却不料他竟是一点不伤心,愈发气急。
胥固无奈道:“只要你好好的,我就别无所求了。这些伤病,不是总有好的那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