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固皱眉,父皇也太过心急了,这么快就宣旨,恐怕不仅是晋王不满意,恐怕护国候也是十分不愿的。
“来人。”‘门’外小碎步跑进来一个太监,弯腰低声道:“殿下。”胥固挥手示意他站起身来,道:“本宫要出宫一趟,你知道该怎么做的吧。”
那太监唯唯诺诺的点点头“殿下放心,皇上那边奴才会帮殿下瞒过去的。”胥固满意的微笑“退下吧。”太监弓着身子退到了殿外。
胥固关上殿‘门’,走进内殿,‘摸’了‘摸’枕头下面凸起的一块圆石,‘床’后面的墙壁向两边分开,出现一个能容两人通过的‘洞’口。胥固放下‘床’上的纱幔,绕到‘床’后面,走了进去。
‘洞’口在他进去后慢慢的合上。
宓姝无力的躺在‘床’上,只觉得头昏脑涨,四肢酸软,梨担忧的看着脸‘色’苍白的宓姝,心疼的道:“这是怎么了?昨天忙不是还好好的吗?这怎么今天都起不来身了?”
宓姝轻咳道:“姐,你不要担心我了,我只是染了点风寒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梨皱眉,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嗔怪道:“成天就知道伤‘春’悲秋,都让你不要老是呆在外面,你却总是喜欢站在‘门’前看雪,这下好了吧?活该你头痛脑热。”
说虽是这样说,梨还是一口一口的将‘药’喂进宓姝口中,念念叨叨的“你本来就先天不足,是个早产儿,这京城里又是冷得很,你的身体哪能扛得住。”
宓姝不语,只是笑着将她喂到嘴边的‘药’都喝了进去。她知道,并不是因为自己先天不足还是怎样,是因为前日那个五皇子眼中闪过一抹愠怒,对,都是他害的,把她丢在雪地里那么久,还让她吹了那么久的冷风,哼!
梨轻拍她的额角,“傻丫头,想什么呢?还不快点把‘药’喝完了,等下冷了更苦。”宓姝回过神来,‘摸’了‘摸’鼻子,应道:“哦。”
慢慢的喝完‘药’,宓姝苦的皱起了眉头,她最讨厌喝‘药’了,太苦了。梨见她这样,“噗嗤”一声笑出来,走到桌边拈起一颗蜜饯,递到她眼前“都多大的人了,吃个‘药’还像个小孩子一样,给你。”
宓姝轻笑,接过蜜饯含进嘴里,含含糊糊的道:“人家本来就是个小孩子啊,谢谢姐姐。”梨无奈的摇头,俯身替她将被角抚平,端着空了的‘药’碗出了房间。
看着‘床’顶,宓姝无聊的翻来覆去,也不知道二姐姐受到信没有,要是收到了,可一定要赶紧离开漠雪啊。唉!爹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