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功夫,那两条汉子已经从江中来到了沙滩之上,他们先看看那条小船,见船里没人,就直接来到了江白身后,双手抱拳很揶揄地说道;“敢问这位兄台,来此有何贵干,这里可是山险水恶、风大浪高之处!”
此时,天色渐晚,西边的天际,最后一抹余晖已经坠入了大江里,眼前的江面上灰蒙蒙一片,因为江白还急等着回到县城里去找那个县令还有春宵楼的人算帐,也就没功夫和他们啰嗦,只是回过头来,想要问他们是不是烟波寨里的人,却不料,那两个汉子看到江白的脸面后,同时面露惊讶之色,接着张口说道;“我们似曾和兄台您在哪里见过,只是不敢贸然提及。”
这是江湖人物的特点,对于特殊人和事有过目不忘的本事,不过吗,江白却没有功夫和他们啰嗦,立刻板起面孔说道;“你们可是烟波寨里的人,你们泅在水中干什么?”
“我们!我们!”两条汉子一高一矮,一个单细,一个粗壮,看起来搭配的很滑稽,然而,他们回答江白的话确是吱吱呜呜,吞吞吐吐,这让江白心里有些焦躁,他只好点出来道;“怎么,你们烟波寨的人都是你们这等含混不清,吞吞吐吐之人吗。”
那两个汉子听到江白点出了他们的身份,立刻放下了心中的顾忌,双手抱拳,接着又看了看江白,然后又互相对看了两眼,最后,像似下了很大的决心,才说道;“敢问兄台,是不是在县城门前曾经出现过?”
江白很痛快地回答道;“是又怎样?”
对面的两条汉子听了江白的话,立刻回答道;“不敢,我们只是奉寨主之命,前来取回我们刚刚失落的黑包袱。”
江白见他们二人说出了来此的目的,就反问道;“你们看我身上背着一个黑包袱,是也不是?”
两个汉子齐声回答;“看样子像,其实呢?”
“其实又怎样?”江白步步紧逼。
两个汉子互相又看了看,然后由那个细高汉子回答道;“说实话,我们也不知道那个黑包袱里面装的是啥,所以吗,也就不好回答。”
粗壮汉子立刻补充道;“其实,我们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江白听到两个汉子说的都是实话,突然又问道;“你们怎么知道我身上背的包袱就是你们丢失的那个包袱呢?”
“这个嘛!”粗壮汉子欲言又止,最后还是说出了后面的话,就听他嘴里那个嘛字刚刚落下,紧接着又说道;“其实嘛,是我们寨主让我们兄弟二人来此等候的,寨主说,也许、或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