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两下,白功夫的身体只是晃动,人却没有醒过来,这还了得,老娘让你睡,黄金花看准白功夫苍白的刀条脸,上前伸手用力,狠狠抽了白功夫一个嘴巴子,啪嚓,紧接着就听白功夫啊了一声,口齿含混地嘟哝了一声;“干什么呀,你咋就没够呢!”
嘟哝过后,他一翻身又睡了过去,黄金花这才想起来,上床前,她给白功夫喝了一碗那头公猪经常喝的大力神药,让这个白功夫在自己身上折腾了足有一个时辰,最后他竟然是是昏睡在自己的身上的,嗨,算啦,还是自己一个人应承吧!
没法子呀,即便你们就是来捉我的,也得让我问明白了才能跟你们走哇,开口问吧;“那个,那个什么?”
算啦,还是客气一点好,于是,黄金花又改口重新说道;“鬼爷爷,地上站着的两个鬼爷爷,你们倒是说话呀,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呀?”
黄金花炸着胆子,说出来的话倒是挺顺当,反正事已至此,是死是活早晚都是一刀,黄金花虽然是这么想的,可是,她不愿意死,更不想死,那怎么办呢,还能怎么办,黄金花终于鼓起勇气,翻身下床,跪在了地上,那颗脑袋不停地朝地上磕去,口里不停地说道;“鬼爷爷,鬼爷爷,高抬贵手,要什么你们尽管开口,就是别把我带走,我知道那个死鬼,他不得好死,他活着的时候,祸害女人,我也是受害者呀,我可没祸害过谁呀,求你们了,千万别带我走!”
黄金花一口气,嘟哝出这么多废话,然后,就把脑袋触在地上,浑身颤抖,再也抬不起头来。
看到黄金花已经被吓破了胆,地上站着的黑白无常互相看了看,白无常点头,黑无常突然开口问话;“地下所跪何人?”
声音带刺,火辣辣,刺人耳朵,钻人心肺,不容你不回答,除非是,不过还没等那个除非是什么,黄金花已经开口回答了;“下跪是民女黄金花,是黄金花,爷爷开恩哪,开恩哪!”
“你就是黄金花”?还是那个带刺的声音。
“是,民女正是黄金花。”
“我且问你,你丈夫可是花斐珠?”火辣辣的声音十分呛人,不过,黄金花为了洗清自己,忙着辩解道;“是,不过那是从前,我现在已经和他打八刀了,他是他,我是我,再也不相干了。”
“胡说,一日为夫,终身是夫,不管咋说,你也是他明媒正娶的夫人对也不对?”
很明显,鬼爷爷十分生气,问话和批驳的声音已经提高了八度,说话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蹦出来的,让人胆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