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震动小小的翅膀发出了犹如婴儿一般的笑声,从来没有过的幸福,从来没有过的感受,这一切,这一切的一切,但愿永远不要停下来,晋长生愿意这一辈子就这样,哪怕是在茅草屋子里,哪怕是在荒无人烟的山坡下。
那又怎样,拥着自己的爱人,抱着自己的娇妻,还有比这更幸福更快乐的吗,无奈,真的很无奈,远处,真的是在很远的地方,偏偏传来了公鸡的啼叫之声,喔喔喔,起初,晋长生以为自己听错了,荒山下哪里来的公鸡,不过,又传来了一连串的鸡叫声;喔喔、喔!喔喔、喔!
荒郊野外,茅草屋中,风景偏偏独好,却原来是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山风阵阵。有道是,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偏又是,良宵苦短,锦披霞盖,茅草断壁,柴扉虚掩,萤火光,照得彻夜通明。
鸡啼、鸡叫,声声不息,这是晋长生最最不愿意听到的声音,可它,却偏偏、还是真切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晋长生真是舍不得这美好的时光,于是乎,他决定利用这最后的机会,再进行一次冲刺,瑶姬微笑着,似乎在默许,似乎在鼓励,晋长生要把握这难得的时刻!
啊,遗憾,那道讨厌的光亮还是透过茅草的缝隙,就像隔壁偷光一样,穿进了茅草屋中。
晋长生的怀中似乎还留存着特殊的香气,他正贪婪地嗅着,却不料,屋子外面传来了杂乱的脚步声,晋长生一声长叹,他知道该起来了,不知道外面是什么人,这么早就要路过这里!
脚步声越来越近,晋长生再也躺不下去,他忽地翻身坐起来,想拿起瑶姬身边的衣服,先给她穿上,等到他伸手拿瑶姬那身纱裙时,却发现纱裙不见了,在看瑶姬,也就是晋长生心目中的文姬夫人,正穿戴整齐地躺在他身边,看着他微笑,晋长生很不好意思,他胡乱穿上衣服,走到地上,刚想开门看看外面是怎么回事情。
不料,文姬开口说话了:“夫君,别急,也不要慌乱,外面的人马上就会走过去。”
晋长生不解夫人的意思,忙着问道;“夫人的意思是?”
文姬夫人笑着说道;“你听他们的脚步声,慌慌张张,象似在躲避什么,又有点象似在逃避什么,所以,我料定,他们是不会光顾这间小小的茅屋的。”
仅仅是一夜之间,变化实在是太大了,他们有了夫妻之实,有了小夫妻的新婚甜蜜,还有了一种让晋长生说不出来,却能感觉到的内在的东西,他觉得自己来到了一个新天地,来回进进出出,在努力耕耘者,每一次他都有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