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快亮了,夜色显得越发深沉,树枝颤抖,起风了,而且起的很突然,先是树枝轻微摇动,接着,风儿触碰树枝,吹动树叶,在树枝和树叶间穿行,引起了呼呼声和哗哗声,这风仿佛是在树枝和树叶间藏着似的,骑在树枝上的巧凤,因为树枝的晃动,显得害怕起来,她双手搂紧树枝一动不动,还把脸贴到了树枝上上,那样子仿佛要和树枝同归于尽。
晓月心里焦急,江白心里更急,时间不等人,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没有弄清楚呢,到目前为止他还不知道文娘的下落,江白虽然从那几个家伙的对话中发现文娘还没有落入他们手中,但是,他还是十分惦记文娘。
三星偏斜,成了一条直线,江白看着天色,内心里虽然着急,也明白此时耽搁不得,可是,面对巧凤害怕的样子,他又不能逼迫巧凤强行回忆,没法子,江白只得好言安慰道;“巧凤姐,别害怕,你告诉我,你们飞到了树上又如何了,我们好去找文娘。”
“好,好吧,我想起来了,不过,你睁眼睛的时候千万别对着我,我看到你眼睛里发出来的绿光就害怕。”
奥,原来是这么回事情,江白找到了巧凤害怕的原因,立刻说;“好吧,巧凤姐,我在看你的时候,眯缝着眼睛,你看看这样行不行?”
巧凤听了江白的话,立刻朝江白望去,他见江白果然眯缝着眼睛,那样子十分滑稽可笑,不禁噗呲乐出了声音,江白见巧凤缓解了紧张的心情,又催促道;“巧凤姐,你还没和我说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呢?”
巧凤说;“接下来,我们就藏在树上朝院子里张望,过了一会儿,来了三个巡夜的人,都穿着青衣青裤,拿着朴刀,我,”巧凤说到我字,突然停下了,江白刚想接着催问,哪料到,巧凤突然抱着树枝,*起来,接着就劈开两腿在树枝上来回磨擦起来,一边摩擦他还一边*,哎呀,痒死我了,我这是咋地啦?”
巧凤的举动和难受的样子,立刻提醒江白,让他不得不想起了刚才发生在屋子里的那一幕,那个矮个子,长着一身土黄色毛的家伙,趴在赤身裸体的巧凤身上,真是恨死人了,不过,江白一时间又不知道咋说好,就只好先问巧凤道;“巧凤姐,你咋的啦,哪里不舒服?”
巧凤劈着腿仍然在蹭树枝,嘴里发出压抑的哼哼声,看那样子,是即难收,又有一种难以言状的另类感觉,他听到江白的问话后,只得用双腿加紧树枝,艰难地说道;“江白妹妹,我们都是女人,你可能还没有经历过人事,我说出来你可别见笑,我也说不上是咋地啦,我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