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呀、呀!哇、啦、啦!嗖!嗖!”
望江楼里,前堂大厅,座椅板凳震颤,屋顶晃动,是穿堂风刮过,还是江风吹来,夜晚的望江楼里,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却有两道幽幽绿光,闪闪烁烁,更有一番诡异的景象展现在前堂大厅里,一个男人俯首跪于地上,对面站着个耷拉舌头,细高细高,青面獠牙,手拿生死簿子的催命判官,边上的椅子上,坐着个哆哆嗦嗦的女人。
催命判官在审问,当然是问死人,坐在椅子上的女人在旁听,死人能够开口说话,旁听的女人却是低头不语;“啐,脚下的苟尚品,我再问你,花不二平日里都住在那里,这么多地方让老爷我要花费多少时间去找。”
“回判官爷爷,死人在花不二身边时,花不二都是玩完了女人回到县衙里去住,”苟尚品叩首回答。
“在县衙的那间屋子里?”催命判官问得十分仔细。
“回判官爷爷,在签押房的里间,专门有一张床铺,他几乎都睡在那里。”苟尚品说得也十分详细。
“难道他就不回家吗?”判官也有疑问。
“回,回,经常回,山庄里要是来了抵债的姑娘他就会回去住,不过,他向来是行踪诡秘,什么时候回去,什么时候走,没有人知道,这时候他不用保镖。”
苟尚品一点也不甘隐瞒,催命判官接着问道;“县城里的家呢,他都什么时候回去住?”
“其实,县城里的这个家说他是家也行,说他是玩弄女人的地方也对,他去哪里就是为了玩弄女人的,那个地方经常住着两个他刚弄到手的姑娘,里面有一个恶婆娘看管着。”
苟尚品可谓知无不言,催命判官却有了疑问;“详细说说,恶婆娘是咋回事?”
“是,”苟尚品咽了口唾沫很快又说起来;“那个恶婆娘,却也怪得很,除了花不二怕是没有第二人知道知道她姓啥叫啥了,我第一次见到那个恶婆娘是在两年前,那时候,花布二相中了县城里冯剃头家里的大姑娘,那个姑娘确实长得水水嫩嫩的,开始的时候,他托媒婆给他保媒,说是要娶冯剃头家的大姑娘。
苟尚品害怕,说话在哆嗦,无奈他还是要说,不说的话,很肯能就是死,不过,害怕又让他透不过气来,没法子,他只好说说停停,尽可能的抓住时机,喘一口大气,这功夫,他喘完了大气,接着上面的话又说道;“可是,可是,人家知道他家里有两房老婆还有两个小老婆,人家害怕,怕姑娘到了他手上,新鲜劲儿过了就受气,到时候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