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娘为了尽快喝倒花不二,立刻接过来说道;“我说老花呀,你别一个劲儿恭维我,你也喝酒啊,我等着你呢,这种美酒你要是喝少了,岂不是可惜了。”
花不二立刻端起酒碗说道;“那是,那是,我这就喝,不过,咱们有言在先,是要打赌的,不知道二位贤弟可否有不同意见。”
此时的江白,通过文娘的表现,已经知道他们三人已经不是常人可比的了,心里也就有了底,所以,他立刻拿起眼前的酒碗,和晓月对视了一番,晓月岂有不明白的道理,他也立马拿起了酒碗,二人心有灵犀一点通,就见他们共同举杯说道;“来,花二爷,让我们共同干了这碗酒,然后再说这酒到底珍藏了多少年,那时候大家伙岂不是都有发言权了吗?”
说完,江白刚想笑,可是,他一想到刚才文娘的惊人之举,就想还是收敛一些好,省得到时候不好收场,所以,他就强忍着没有发笑,而是和花不二碰了一下酒碗,花不二立刻仰脖,大张嘴,憋住一口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把哪碗酒喝干了,一碗酒下肚,他立刻感觉五脏六腑火辣辣地难收,不过,他必须挺住,只有这样,他才能达到目的,于是,他迷迷糊糊地想到,酒不醉人人自醉,我就不信,凭我的酒量,一碗酒能醉倒我。
花不二强挺着,站在原地,看到江白和晓月把那碗酒毫不费力地喝到了肚子里,还对着他把酒碗翻转了一下,意思是我们喝干了,花不二忘了吃惊,呆愣愣地看着眼前的江白和晓月。
江白那碗酒下肚后,既没有感觉辣,也没有感觉酒气熏天,他觉得就像喝凉水一样,他虽然暗自奇怪,却也不能表露出来,只有晓月把那碗酒喝干之后,感觉有些头沉,虽然他和文娘一样都是江白传给他们的功力,不过因为他们二人的体质不同,所以,反映就不一样,晓月被花肥猪糟蹋了好长时间,身体早就发生了变化,而文娘辛亏有江白和蚌娘娘出手相帮,得以保全了处子之身,所以,体质就比晓月强多了,这就是他们喝完酒后有不同反应的原因,只不过,他们目前还不知道而已。
酒到了肚子里,江白感觉就是喝了一碗凉水,胆量自然而然就大了,就见他仔细打量了花不二几眼之后,立刻说道;“果然是好酒,是珍藏十年以上的上好女儿红。”
江白话音落地,晓月立刻粗着嗓子,学着花肥猪喝多了时的样子叫嚷道;“他奶奶的,好家伙,好家伙,足有十年,足有十年。”
花不二听了晓月的话,立刻找到了话茬,他接过来就说;“方才这位兄台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