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难道房子还闲着,难道花肥猪的老婆没有收走这间店铺,怀着太多的疑问,文娘她们三人又来到了脂胭斋门前。
二更天,大半个月亮升起来,天气热,却不焖,脂胭斋门前,靠左一点点,是一排高大的梧桐树,黑暗中,微风吹过,树叶的影子在月光照射下,斑斑驳驳,投放在地上和脂砚斋的墙上,还有那扇冷眼望去,已经关上的木门上,一切都是影影绰绰的,一切都是蒙朦胧胧的。
月光下,三个人的身影拉的很长,眼前的景物好像被蒙上了一层银灰色的轻纱,似似而非,让人心里痒痒,她们三人刚刚走到门前,猛听噗通一声,接着一条黑影从左边的梧桐树上一闪而过,是什么,是会飞的动物还是跳跃的人,走在后面的文娘应该离那颗梧桐树最近,不过,黑影过后,他没有回头,所以就没有看清,三个人的心跳却快了许多,好在走在前面的是江白,看着是个年轻的小伙子,不过,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江白虽然刚刚从江里回来,无意中她的胆量却增添了,黑影是什么,江白看清清楚楚,只不过,她没有说出来,那是条人影,是个蒙面之人,个子不算太高,听到他们的脚步声,从房子里窜了出来。
要小心,江白告诫自己,她双手握拳,屏息提气,睁开双目,两只眼睛立刻闪出两道幽幽绿光,遗憾的是,此时江白自己却不知道,在夜晚,她目力所及超过百米,这是应为她服了蚌娘娘给她的避水珠,那颗避水珠究竟有什么用途,蚌娘娘没有告诉她,她也就无从知晓,这样也好,免得江白侍物逞能,耍起小孩子脾气,误了大事。
外屋门虚掩着,文娘心虚,很怕里面再闪出黑影一类的东西来,晓月在文娘前面紧紧拽住她的手,跟着江白朝屋子里走去。
江白伸手,轻轻一推,虚掩着的门吱嘎一声开了,在黑夜里很刺耳地传出去很远才消失,门开后,江白没有马上进去,而是站在门外朝里面看了起来,眼到之处,杯盘狼藉,酒香犹存,看样子文娘她们走后,似乎没有人来过,那么,刚才一跃而过,蒙着面的人影是谁,是来这里查探什么的,还是偶人路过,不愿意被人打扰,急忙离开的过路之客呢?
江白一边分析,一边迈步走了进去,文娘和晓月紧随身后,进了屋子,江白轻声说了句;“你们站在桌子边上别动,我里里外外搜查一遍,然后,我们再点灯。”
文娘刚想说那就麻烦妹妹了,话到嘴边,立觉不妥,马上开口道;“三弟,要小心,刚才我觉得有条黑影闪过,不知是不是我眼花了。”
江白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