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飘来一张黄纸,就见蚌娘娘接过那张黄纸,在上面写道;“费精神,死有余辜,他贪图钱财,出卖自己的外甥女,帮助花肥猪坑害*,真真可恨,也应该收监处斩。”
蚌娘娘手悬在半空中,写完了字,接着吹了一口气,就见那张黄纸飘飘忽忽地朝花肥猪和费精神正在昏睡着的前客厅里飘去,眼看着到了窗户前,窗户立刻自动打开了,黄纸从窗户里飘进去,落到了费精神身上。
花府很大,亭台楼阁应有尽有,花草树木样样俱全,庭院大到生人进去会迷路,亭台楼阁多到有些都闲着,花草树木全到让人眼花缭乱,往日里一派闹哄哄,热辣辣的景象,看家护院的,供主人使唤的丫鬟和奴仆,成群结队,院子里每间屋子的门前都高悬着一盏风灯。
奇诡的是,今夜的花府,看家护院的没有了,干活的杂役不见了,供主人吆来喝去的使唤丫头们消失了,院子里很静,静到没有风声,没有花草树木摇动的声音,这是一种诡异的静,其实,不应该说静,因为偶尔会从主人睡觉的房间里传来鼾声和哎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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喔喔,沉寂的县城,谁家的公鸡先叫唤起来,催促沉睡的人们快点起来,好操持一天的营生,果然,就在那些只公鸡不停呼唤的时候,晓月家里传来了唏嘘之声和劝慰之声;“好啦,我们该走了,等过了这阵子,晓月姑娘就会回家。”
晓月家的大门吱嘎一声被打开了,在灰蒙蒙地晨曦中,急匆匆走出来两个人,接着大门又被紧紧关上了,这是县城里第一户人家的开门声。
今日和往日没啥区别,做买的叫卖的,各自干着自己的营生,花肥猪的弟弟,昨日里因为揽了一个奸情官司,涉案的男主角请他喝酒到深夜,此时,他也是刚刚回到家中,正醉醺醺昏沉沉卧在床上。
几乎是同一个时间,从州府衙门里急匆匆走出一队人马,为首之人,一身青色,细打量才看出来是官衣,他身材魁梧,长相端庄,四方大脸,一对剑眉,下面是一双大大的眼睛,他面色红里透青,骑着一匹铁青快马,腰挎短刀,手挥马鞭,在前面挥鞭疾行,后面跟着的人也都是一样的打扮,一样的马匹,他们刚刚离开府衙,立刻策马扬鞭,这一小队人马眨眼间消失在扬起的尘土之中。
第二天,傍晚时分,这一小队人马像旋风一样出现在了临沅县城里,走在马路上的行人纷纷避让,有好事之徒,看到是府衙里的捕快来了,立刻悄悄尾随在他们身后,很快那团尘土滚动着来到了花府门前,他们没有像往日那样,到了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