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精神站在门外干笑着,说道;“我家里的那个娘们,我请您去,您也不能去,不是吗!”
没等花肥猪有所反应,费精神接着又说;“花大老爷,文娘同意了,字据在我手上呢!”
“什么?”花肥猪换了个口气。
费精神接着说;“真的,一会儿您就能看到。”
“他妈的,你不早说,快点给老爷洗干净了。”花肥猪在命令晓月。
“是,”晓月弱弱地答应了一声。
半天,花肥猪推开门,走了出来,站在外面问费精神;“把字据拿来!”
费精神双手捧上刚刚和文娘立下的字据,干笑着说道;“花大老爷您看,白纸黑字写得明明白白,这下子你可要如愿以偿了!”
花肥猪没理他,只顾看起了字据,等到看完以后,用狐疑的口气问道;“老费,你他妈是不是糊弄我吧,我这才离开多长时间,那个文娘怎么就能改主意了呢!”
初更过,二更起,花肥猪糟践完了晓月,身子困倦,哪里还有精神听费精神的话,别看费精神屁颠屁颠地跑了过来,花肥猪可是一点也不领情,傍晚,黄昏时分,他的邪恶想法没有得逞,已经让他感觉到了不痛快,现在,他刚刚在晓月身上找补回来,所以,那个费精神即便再能说,即便能把星星说下来,花肥猪也不想在动弹了。
眼下,他虽然起来了,也出了屋子来到了前厅,心里头还是对费精神有那么三分不满意,两分看不上,外带几分不待见。
鬼精鬼灵的的费精神,如何看不出这点事情来,他就是为了拟补傍晚的疏漏,堵住花肥猪的嘴,让到手的银子不至于再飞走,才这么不辞辛苦地又跑了过来,这时候,他见花肥猪穿了身睡衣,就走了出来,还对他带搭不理的,决心扭转这种局面,怎么办,怕什么,自己手里有硬头货,要先显摆一下子,吊吊这头肥猪的胃口再说。
于是乎,费精神装模作样地咳嗽了一声,凑倒花肥猪跟前,伸手点着那张字据说道;“花大老爷,您玩了这么多年的小娘们,难道还不清楚吗,她一个弱女子,为了葬母,为了生活,她一百个不乐意,也得答应,再说了,有我在,哪有办不成的事情呢!”
“啐,”花肥猪吐了费精神一口,才说道;“去你妈的,想骗老子没门,我告诉你,有字据我也不信,我要等到人到了我手以后才信,我这就叫不见棺材不掉泪,你他娘的懂吗!”
费精神立刻说;“花大老爷您放心,等到我把她交到您手上,到时候让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