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害怕沾了穷气,心里老大不乐意,他亲姐姐也就是文娘的阿妈,给了他十枚钱,他才勉强出面给他们母女从花肥猪手上租了间屋子,接着就撒手再也不管了。
文娘是个很争气也很有心计的姑娘,房子租下来后,她见房子正处在当街,而集市上又没有专门卖女人用的胭脂水粉之类的物品的,她就把前面的屋子当作商店,后面住她们娘俩个,开起了胭脂店,倒也能够糊口。哪成想,他阿舅看见自己的外甥女挺能耐,还勤快,就打起了外甥女的主意,他先是厚着脸皮和他姐也就是文娘的母亲说了两次,要亲上做亲,文娘母亲知道自己的这个娘家侄子又聋又哑,就没有同意,她这个娘舅一气之下再也不来了,直到花肥猪找到他,问他,租他房子的那户人家是谁时,他听出了门道,忙谄笑着问道;“花老爷,有事情尽管直说,也许,我真就能从中帮上忙,不过,就是吗,我手头最近有些紧。”
花肥猪听了费精神的话以后,嘿嘿干笑了两句说道;“你当我不知道呢,这房子不是你出面给它们娘俩个租下的吗,这娘俩该不是你包下的吧?”
费精神听了花肥猪的问话,不但不生气,反而哈哈哈大笑起来,等到他笑够了,才说道;“花大老爷,怎么你连有病的老女人都相中了,可真是爱好广泛呐!”
花肥猪听到费精神的讽刺,骂道;“放你娘的狗臭屁,我是看着胭脂店里那个年轻姑娘有点韵味,才来问你的,快说,你和她们是什么关系,那个年轻女人是个清水货还是让人捅咕过。”
费精神见花肥猪对自己外甥女很是动心,就决定从他身上捞点钱,他就嘿嘿干笑着,看看花肥猪,故意咳嗽了一声,慢条斯理的说道;“要说是这娘俩我可是太熟悉了,老的先不说,就说那个年轻的姑娘,那可不是一般人。”
说到这里,费精神不说了,自己从桌子上拿起水碗,咕嘟嘟,喝了两口,一抹嘴唇,接着说了句;“花大老爷,我今日里还有别的事情,我走了。”
说完这句话,花肥猪看到他妆模作样的要往外走,一声没吭,从怀里掏出一块散碎印子,使劲朝桌子上一扔,噹,一声诱人的声音,让费精神不得不回头停下脚步,当他看到桌子上那快散碎银子时,三角眼里立刻放出贪婪地光亮,立刻,转身上前,对花肥猪满脸堆笑地问道;“花大老爷还有何吩咐?”
花肥猪冷哼了一声说道;“蒜你小子识相,没有错过眼前发财的机会,说吧,哪两个女人到底是咋个事情?”
费精神嘿嘿一声,眼睛盯着桌子上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