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忠不孝之人,那还有脸面立于天地之间。”
计天慌忙起身搀扶起张全佑,接着说道;“公子,我们可否去后堂,瞻仰福德公,我顺便再临摹一张画像,准备给他老人家塑金身供世人敬仰。”
张全佑听了计天的话,迟疑半天,不出声,计天以为他有什么为难之处,重新坐回到椅子上,等待张全佑表态,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仆人进到屋子里来添灯油,张全佑等到仆人加满了灯油,问道;“这几日你可曾去过后堂?”
仆人低头回答;“小的不敢,自从公子吩咐过后,小的不曾踏足半步。”
张全佑挥挥手说;“下去吧。”
仆人退下,计天和赵友凡心中的疑虑越发多了起来,他们二人再看张全佑,就见他死死盯着那幅画像,又看了起来,半天过后,约莫到了午夜时分,张全佑终于把目光从画像上移开,对计天说;“先生,我半天没有回答你,实在是有难言之隐,既然先生已经到场,我不妨就把这难言之隐说出来,也许先生能帮助我破解开这难言之隐。”
计天见张全佑开口说出了这样的话,立刻说道;“公子请讲,但凡在下能够帮助公子的,在下一定鼎力相助。”
张全佑凝视着手中的画像,低沉地说道;“事情要从你给家父画完像说起,那日半夜,你到了后堂,对那锭金子和那锭银子看都不看,只是拿起笔给家父画像,实在是令吾敬佩不已,天将晓时你离开后堂,我前去叩拜父亲大人,想问问父亲还有什么嘱托,哪成想,还没等我开口,却听天空中传来细微的声音,让我当夜把后堂之门封死,今后不准踏入后堂半步,我急忙分辨说,父亲大人,此时万万不可,我还要每日给父亲上香更换贡品,您让我封堵大门,我如何前来尽孝?”
“却不料我的话音刚刚落地,那个细微的声音又出现了,你不封堵大门,难道还想让我在尘世间受苦遭罪不成,你若不办就不是我的儿子,听了父亲的话,我急忙叩头,声称,一定按着父亲大人的吩咐去办,就这样我封堵了后堂的大门,每日祭奠父亲的时候,只是在前堂另设香案,祭拜父亲大人。”
说到这里,张全佑抬头看着计天,那意思很明显,是在问他该如何办才好,计天见状,想了想说道;“依我看来,我们可否问问福德公他老人家,看看他同不同意我们去后堂看他。”
张全佑和赵友凡听了计天的建议,几乎同时发问;“怎样做才能让福德公他老人家知道呢?”
计天说;“请二位随我到院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