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衣服,在水井边上洗了个凉水澡,洗完后,他没有穿上脱下来的衣服,而是穿着裤衩,走进屋子里,拿出了另外一身干净衣服穿到了身上。
看到计天穿戴整齐了,赵友凡问道;“老师,我们走吗?”
计天却反问赵友凡;“那幅画呢?”
赵友凡回答;“我昨天看见您吞到衣袖之中了。”
计天拿起换下来的衣服,在衣袖中找到了那幅画,展开后又仔细看了半天,然后,叹了半天气,又坐到了床上,赵友凡不解,忙着问道;“老师,难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计天没有回答,伸手把那幅画卷好后,袖到了衣服袖子里,看了看赵友凡,这才说道;“现在看来,你并非局外之人,你我虽然是师生一场,不过,我总觉得我们之间肯定要超出师生之间的关系,我就把我和福德公的渊源告诉你,想必你也不会传扬出去。”
赵友凡听到老师如此说,心中一震,他刚想说,老师您放心,话从您嘴里出来,进到我耳朵里,就算消失了,那里会让别人知道呢,不料,他还在斟酌的时候,计天已经开口说道;“福德公绝非凡人,他早已得知自己的归天之日,只可惜呀,那日他暗示我子时去他府中后堂,算是见了他老人家最后一面,那时候,他红光满面,满脸慈祥,端坐于床榻之上,他还特意给我放了笔墨和纸张,可惜,我手中的画像却变成了这副模样,真真让我不敢苟同。”
计天一番话,倒出真情,赵友凡听得目瞪口呆,老师如此之能,是拜谁所赐呢,是那只小乌龟吗,也许不是,别乱想了,听老师说下去,赵友凡尽量控制自己的思绪,凝神听计天往下说。
却不料,计天说完那些话,站了起来,对赵友凡说道;“走,我们到屋子外面看看去,是不是已经到了头更了。”
来到外面,师生二人同时抬头看天,大毛星已经高悬天际,今夜注定是个晴天,围着大毛星别的星宿也点缀在深邃的夜空中,计天观看了半天星相,才对赵友凡说;“走,我们去福德公府上。”
福德公的府邸在县城的东南角,是个占地几十亩的大院子,前院住着他儿子张全佑一家,后院就是福德公的住处,福德公辞世后,他儿子张全佑遵照乃父的遗训,把整个后院空了出来,一如福德公在世的时候,四时上贡,烟火不断,不过,就是不准人进去,就连福德公的儿子张全佑也从来没有进去过。
计天,赵友凡两个人抹黑来到福德公府邸门前,伸手敲门,半天出来一个仆人,隔着门问道;“谁呀,天色已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