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官爷,我们客栈昨夜里一共来了十三个住宿的客人,都是酉时前后来投宿的,根本就没有夜里来的客人。”
“是吗,那我们就不查了,省得耽搁客人休息。”
唔,为何突然客气起来,难道是?眨眼间这些个平日里见到百姓如同凶神恶煞般的捕快变好了,能吗!
江流站在地上,静神细听,不是店小二的声音,应该是捕快的说话声,是那个转瞬间说话声音就变好了的捕快,接着,又听另一个声音说道;“他娘的,死了一个恶霸,还值得咱们大动干戈,依着我应付一下就算完事,好啦,老板,我们走了,你这里就当我们查过了,老板你可千万别忘了,午间要给我们在风波恶饭庄摆一桌。”
“是、是、忘不了、忘不了,”可能是老板说话的声音,江流虽然没有看到过老板,却能分析出来。
踢踢、踏踏,杂乱的脚步声过后,一切归于平静,江流这才寻思明白,刚开始是在做梦,柴镬真死了,现在是查店的差人走了,那么,自己更待何时呀,快,江流走出屋子,警觉地观察了一番,确认衙役们都走了以后,急忙来到水井边上,打水洗脸,接着来到了前台,找到那个伙计,结完帐以后,多给了那个伙计一株钱。
江流刚走出客栈的大门,那个店小二就撵了出来,吓得江流一时间慌乱起来,直到店小二拉着江流说;“昨夜我们县城的柴老爷被人毒死了,那个是个威震四方的人物,我听人说柴老爷杀人无数,每杀一个人后,还要找一个姑娘助他炼丹,为此这县里的姑娘没少被他祸害了,刚才来了一伙官差,要查毒死柴老爷的人,被我家老板给卖通了,所以,他们连客房都没进,那时候我正担心你呢,就你投宿时候是戌时左右,不过现在没事了,你快走吧,省得一会儿再来官差。”
听了伙计的一番啰嗦,江流慌乱地心才有点静下来,他急忙道谢,接着,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县城。
江流要回家,路途很遥远,走旱路要翻过一座山,跨过一道岭,还要走上近百里才能到家,走水路,简单很多,省事更多,坐条船儿,沿江而下,可远观岸边之风景,近赏江水流逝,把一壶浊酒,看潮起潮落,和划船的人儿闲来聊上几句,添几分愁绪,吟一段杨柳岸,晓风残月,尽情宣泄落第后的百般无奈,千样愁苦。
无奈,水路风险多多,江流流落到现在的地步,全是走水路惹的祸,所以,刚走出县城,江流就拿定主意,沿着老路回去,趁着现在有钱,先给那位留自己住了一宿,供自己吃水饭的老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