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三个人背着鱼篓上了二楼,小二哥急忙迎上去,都是熟人,自然免不了一番寒暄,小二哥特羡慕晋晚生的水性,他每次来喝酒,小二哥都要向他请教如何能够一个猛子扎出去上百米,今日也不例外,晋晚生他们三人刚刚坐稳,小二立刻一边抹着桌子,一边请教晋晚生;“晚生哥,那日大潮,你驾船在潮头上随波起伏,一会儿沉入谷底,一会儿涌上浪尖,让我们酒楼的酒客齐声为你叫好,阿生哥,你啥时也能教教我。”
晋晚生问;“你真想学?”
“真想学,我真想学,”小二反复重复着。
“那好,一会儿坐下,陪我喝三壶老酒,我就教你,”晋晚生半开玩笑。
小二急忙后退,陪着笑脸,说道;“不妥,不妥,小的没有您这样的本事,这个饭碗打了,小的就没地方混饭吃了。”
酒楼上,算晋晚生他们才三桌客人,酒菜很快就上来了,三个人,老规矩,每人面前三壶老酒,自己喝自己的,谁也不让谁,谁也不攀谁,晋晚生拿起酒壶,对着壶嘴,一口气干了一壶酒,赵阿大也学他的样子,不过他缓了两口气,才把手里的老酒啁进去,张有旺还是老样子,把酒倒进面前的碗里,一口一口喝。
一壶酒进了肚子里,晋晚生拿起一块牛肉,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紧接着,他和赵阿大又拿起第二壶酒,举起来,放到嘴边上,晋晚生张嘴,刚要喝,却被一个破锣一样的声音吸引住了;“我说小二,给我来一坛子老酒,五斤牛肉。”
晋晚生放下酒壶,扫了他一眼,他一个人,能喝一坛酒,厉害,晋晚生心里想,眼睛看,这个人,身高八尺,虎背熊腰,一张大脸,胡须如钢针般倒立,焦黄的头发,如同乱草般随便长在头上,眼窝深陷,眼眶子很大,眼生,很眼生,附近从来没有见过他,奇怪,很奇怪,他手里竟然拎着个很奇特的小乌龟。
这是个什么样的人,不仅晋晚生在想,屋子里的酒客都在想,他坐的桌子紧邻晋晚生他们,晋晚生近水楼台先得月,很想上前和他搭讪,那个人却看也不看别人,扭过头去,把脸对着不远处的大江,是看大江,还是看外面的景致,只有他自己知道。
那只奇特的小乌龟在他手里挣扎,扭动,晋晚生目光扫过去,好家伙,晋晚生这一看才发现,那只小乌龟竟然是红黑相间,鸟头蛇尾,它正在大汉手中挣扎,而那个大汉的一双大手竟有蒲扇般大小,一双大手,一只奇特的小乌龟,让晋晚生越发好奇起来。
大汉的大手一动不动,小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