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嘴里说;“还望龟老先生见谅,刚才之事,实难应允,不过,老先生一定要结拜的话,我倒有一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请讲,快快请讲!”龟天下急不可待。
晋晚生不慌不忙,说道;“我们结拜为兄弟如何,你年长,我就尊称你为大哥,这样我虽然高攀了,可也算满足了你老人家的心愿,你觉得如何!”
晋晚生没有一丝一毫强求的意思,好像是给龟天下找台阶下,其实,也的确如此,晋晚生还不晓得桃源对于龟天下有多么重要,他也是一心想借晋晚生的光,才要拜晋晚生为师,这就是他比别样花聪明的地方。
片刻,仅仅是片刻,龟天下说道;“老弟,晚生老弟,请受大哥一拜。”
晋晚生慌忙还礼,口中说;“普天之下,哪有大哥拜小弟之礼,都是小弟拜大哥,像我和赵阿大,张阿旺结拜兄弟,都是我先拜见大哥。”
龟天下呵呵乐道;“到了我这儿,这个礼数就改了,老弟你还有什么话要说,我马上就要走了。”
晋晚生说;“大哥还没告诉我该如何防范那个别样花呢?”
龟天下说;“防范她事小,防范那个司马守谦才是重要的,我告诉你,切记,千万不要喝他们给你的水,更不要吃他们拿来的东西,还有•••”
刚说到此处,水瓮里,波涛翻滚,龟天下慌忙说;“不好,我走的时候到了。”
话声落,龟天下沉入水瓮里没了踪影,喔、喔、张有旺家里得公鸡叫第二遍了,晋晚生激凌一下,立刻醒来,他睁开眼睛,四处环顾,自己怎么会在水瓮里,昨夜,自己不是踩着江水回到家中了吗,奥,对了,自己刚从水瓮中站起来,好像还送走了龟先生,是么,但愿不是做梦!
天色大亮,晋晚生从水瓮里跳了出来,回到屋子里,看了看,家徒四壁,除了睡觉的一张床还有盛米的陶缸,别无他物,今日该去打渔了,要不就得饿肚子,晋晚生收拾利索,重新回到院子里,猛然间看到水瓮边上立着一只乌黑铮亮的船桨,这只船桨不大,比他经常使用的还要小两号,谁会用它划船呢,即便是女人,怕也不会使用这样小的船桨,怪事,咄咄怪事。
晋晚生迟疑,不错眼珠地盯着那把看似船桨的东西,大江里没看有人用过,这是怎么回事情,他不得不想,想来想去,他忽然想起,自己的一只船桨被道士给扔到天上去了,龟大哥说,道士和女人还有别样花都是一回事,他为什么要把我的船桨扔到天上呢,水瓮边上立着的乌黑铮亮的小船桨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