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先要登上十级青石板台阶,县衙正门上方挂着一块黑漆大匾,烫着三个鎏金大字“临沅县”,挨着正门是两个边门。
县衙大门外,最高那层石阶上面,站着两排身挎腰刀的衙役,虎视眈眈地看着过往行人,上次,晋晚生初来咋到,那里注意到这些,这次,他跟随衙役返回来,眼神分外好使,自己感觉只要睁圆了眼睛,就会发出亮光来,从前看不到,或者看到也不注意的东西,这次全能看到了,晋晚生并没有惊讶,他在仔细打量县衙大门前的景象。
晋晚生看得入神,却听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你领着他们站在大门外,我前去禀报。”
站在大门外面的差人,看到那个差人走了上来,互相抱抱拳,算是打过招呼了,差人走进大门,好半天没有音信,晋晚生在心中冷笑道,县宰和老鳖一定是再商量对策,我可要提高警惕,这时,两个陌生的衙役从角门里走出来,到了台阶下面,对着另一个差人说道;“县宰大人有旨意,带晋晚生一行上堂问话。”
晋晚生昂首阔步登上台阶,后面跟着赵阿大,后出来的两个差人,疾跑几步,才和晋晚生并肩走进了县衙。
临沅县大堂,两排衙役分班站列,晋晚生和赵阿大刚走进去,还没站稳,呜-威,喝威之声顿起,全没了第一次的客气,晋晚生挺胸,赵阿大跟随,猛然间,一声沙哑地吆喝;“跪下!”
晋晚生当即反驳;“为何跪下?”
“大胆,找打!”领班的衙役挥起手中的水火棍,照着晋晚生的大腿砸了下去,晋晚生如同脑后长了眼睛,那根水火棍还没落到腿上,就见他双腿绷直,微微用力,水火棍落下,如同砸在石板上,震得衙役的手生疼,差点没把手中的水火棍震飞出去。打晋晚生的衙役刚要发作,就听公案上传来一声阴沉的话音;“晋晚生那厮,见到本官为何不跪?”
晋晚生正不知如何作答,肚腹之中突然咕咕咕叫了几声,他随口即说;“我若遇到为民办好事,关心民间疾苦的父母官那里有不跪之理,我若遇到只想成仙,不管百姓死活的东西,不但不会跪,我还要问问他,天理何在,百姓何在?”
高踞公案上的司马守谦,脸色先白,后红,接着成了紫茄子色,他哆嗦着嘴唇,抬手指着晋晚生;“你,你,你这个刁民,那里来的歪理,给我打,直到他跪下为止。”
“呜-威”,公堂里一阵呐喊,众衙役高举水火棍,对准晋晚生和赵阿大,砸了下去,那里还管是脸还是屁股,不到十棍,赵阿大一头栽倒在当场,晋晚生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