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阿大站在厨子身边,点头弯腰,痛快地答应了一声,晋晚生在他身后捅咕了他一下,意思是让他快点离开这里,哪料到赵阿大刚答应完,眼看着从里面急匆匆走来两个身挎腰刀的衙役,对着厨子说道;“喂,胖子,老爷让你立刻到后堂问话。”
胖厨子先是一愣,接着就小跑着去了后面,晋晚生立刻拉着赵阿大的手说;“阿大哥,我们走吧!”
孰料,还没等他们二人转身,哪两个身挎腰刀的衙役已经横在了他们面前;“慢着,那个让你走了。”
晋晚生情知不妙,立刻睁圆了双眼,高声嚷道;“为何,我们是来卖鱼的,买卖完毕为何不让我们走?”
赵阿大也嚷道;“难道还管饭不成。”
哪两个衙役,立刻拔出腰刀喝道;“反了不成,尔等刁民,统统该杀。”
晋晚生和赵阿大,闯荡风浪易如反掌,到了衙门口却还是有些打怵,虽然他们看不惯两个衙役仗势欺人的架势,却还是退了一步,强忍着问道;“为何不让我们走?”
一个衙役冷笑一声,说道;“我们又不是老爷肚子里的蛔虫,一会儿胖厨子回来了,你自去问他,不就清楚了吗!”
晋晚生听后,心里立刻警觉起来,新来的师爷为何要留我们两个打渔之人,真是奇了怪了。赵阿大却觉得,也许是师爷爱吃刀鱼的缘故,他问过厨子后,兴许让我们明天接着送。
两个人正嘀咕时,胖厨子气喘吁吁地跑了出来,立刻附在一个衙役的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接着拂袖而去。
两个衙役手握腰刀,对着晋晚生和赵阿大高声吆喝道;“走,跟我们到后堂,师爷有话要问你们。”
晋晚生的火气一下子窜了出来,他立刻高声喊道;“我们犯了那家王法,老子不去又能怎样?”
两个衙役立刻拔出腰刀,霎时,白森森,闪着寒光的钢刀架在了晋晚生和赵阿大的脖子上。两个人立刻感觉脖子上凉飕飕阴森森地,不由得相互觑了一眼,晋晚生本是大江里滚出来的汉子,虽然脖子上驾着钢刀,岂能吓唬住他,他脖子一挺,高声骂道;“妈了个巴子的,来吧,老子还就不怕这个。”
衙役立刻把钢刀在他脖子上压了一下,赵阿大急忙见风使舵,他忙换成笑脸,对晋晚生说;“阿生兄弟,我们一没做奸,二没犯科,去见县宰大人又有何防,走,见就见。”
两个人脖子上架着钢刀,被衙役押到了大堂之上。
奇了怪了,大堂上并没有站班的衙役,空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