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取之于蓝,而青于蓝;冰,水为之,而寒于水。木直中绳,輮以为轮,其曲中规。虽有槁暴,不复挺者,輮使之然也。故木受绳则直,金就砺则利,君子博学而日参省乎己,则知明而行无过矣……”
孩童朗朗的读书声响彻在了寂静的小巷子里,门口,站立着两个人影。
卫珠静静地望着屋内,嘴角微微带笑。
芯儿听了一会,问道。
“公主,都来到这里了,不进去吗?”
卫珠摇了摇扇子,笑道。
“还是不去了,里面那位先生估计不想看到我,好不容易看到盼到我消失了,现在又回来,估计他都得气得吃不下饭。”
“走吧,芯儿,我们去街上逛逛,好久没出来了。”
卫珠转身,摇着扇子走远。
“哎,小姐等等我。”
芯儿急忙跟上。
院子里。
“先生,先生。”
小童招了招手,吓了黎清池一跳。
“先生今日怎么总是这么心神不宁的?!”
黎清池转头,又望了望门口,恍惚间,眼前又出现了那个俏丽的人影……
“光天化日之下,这么歪七扭八地坐着,成何体统,成何体统!”
“人必自辱而后人辱之……”
“姑娘,为何整天待在在下的私塾前?!古人言,‘励操行以修法业,当自重’,古人又言,‘女人自重,不失其风韵,男人自重,不失其严峻’,在下就问,姑娘什么时候离开在下这茅草屋!”
“古人亦言,‘与人为善,乃为人之本,谁无缓急之事’。”
“敢问黎公子,这道路,是黎家所买的么?”
“自然非也。”
“既然非也,那么,小女在此读书,亦当然不是在公子的地盘上读书。公子作为一个读书人,自然比小女更加明白‘与人为善’的道理。”
“……”
……
“先生,先生!”
黎清池回神。
“我无事,你读你的书便罢。”
“噢。”
黎清池突然想到什么,快速跑到院子里,猛地拉开院子的木门!
他站在巷子里左右观望。
没人。
又是错觉。
他拿着课本的手突然变得无力,蓝色的书本掉落在了地上,孤零零地被风吹的“沙沙”作响,他却毫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