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
“放心。”
陆葭心理说:你活着都不能怎么样,死了还能把我怎么样?但她没说出口,在人命这种事上,应了就要言出必行。短短几分钟王金水但心境变化经历了过山车,那孩子就算醒了以后怕是也要成为孤儿了。
“那我们就出去慢慢说吧,然后,您决定怎么处理它们。”
陆葭不再看泰山石下面压着的五鬼,退出来到外面找了两张凳子坐下,二人就像唠家常一样面对面的聊天。王金水把这两间屋子设置的简洁,除了必备品没有其他,除了那张水晶床、靠墙壁一量医药推车,上面摆放些简单必备输液用的一次性用品。其余也就简单桌椅。
屋子里有些凉,加之数年引起笼罩更阴冷。陆葭掏出一把画满五雷符的扇子在胸前慢慢摇动,好一会儿才逐渐暖了些。她悠悠的是开口:“资本的原始积累,永远都占满了血和肮脏的东西。无论哪一个制度之下都如此。”
王金水顺着这个话题展开了一段回忆。
他见了市面以后,人也机灵,和阿凤开了餐馆。后来阿凤病了,其实不仅仅是病了,还有其他隐蔽的原因。
如陆葭猜测,光是开连锁餐厅是无法做到这些年积累数亿资产的。后来他干了房地产行业成为地都富商更是有很多见不得光的手段与收入。
那段时间,阿凤所不知道的王金水的另一面,王金水去了边境。那段记忆是王金水永远也无法抹除、也永远也不愿意开启的记忆。
人生只有生死,没有输赢。
王金水第一次跑货,是鬼叔手下那个叫张启的人介绍的张启一直以来在他和鬼叔之间传递消息。如果说他对鬼叔是恐惧,对张启则更熟悉一些。
张启说介绍了个赚钱的活儿给王金水的那天,他认识了老那八,老八又把他介绍了酒叔。
最开始王金水对这些不熟悉,但是他机灵,混得久了也慢慢熟络起来。一个晚上酒桌上,酒叔和大家正说说笑笑。聊着最近的生意走向,还有内地线上条子盯的比较紧,让大家小心点儿。王金水很紧张,可他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来。
酒叔说着站起来,端着酒杯踱步走到王金水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阿金啊,虽然你是老八介绍来的,到底你还年轻还没动过真章。以后跟大家伙多学着点。待会儿让你涨涨见识。”
酒叔挨个提点了几个人,走到一个叫阿三的人身边拍了拍肩膀说:“阿三啊,你跟了我日子也不短了,这段日子你受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