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宗对这明阳本就喜爱,明阳也很讨这位皇帝欢心,太宗喜欢佛法,明阳便要去聆听佛法,太宗论道,她便努力的去学《道德经》,太宗偶尔书写墨宝,明阳吵着闹着要为父皇研墨……
故太宗亦深知明阳的性子,长孙更不会说谎,定是这明阳自己闹着要来。
明阳见太宗出来先行了礼:“明阳见过父皇。”
又看了旁边的玄隐法师施了一礼:“明阳见过玄隐法师。”
玄隐法师还了僧礼对太宗说:“公主果然惠根深厚”这一句话说的太宗心中更是添了几分好感。
“这位小僧可是法师高徒?你法号如何称呼?”明阳看着禅机问道。
禅机不卑不亢地回答:“回公主问话,小僧禅机。只是住持众多弟子之中一个,不敢称高徒。”
“父皇,儿臣最近也在学习佛法,听闻佛法可使人远离愚钝,并增加自己的慈悲之心。父皇下次可否允许儿臣旁听?”
太宗听在耳里只觉这明阳如此懂事,真是可惜了身为女子。从那以后便更加宠爱。每每玄隐法师来与太宗论佛理之时,明阳都在屏风后面认真聆听。
一转眼明阳十四岁了,到了嫁娶年龄。太宗即便再宠明阳也难逃帝王之家的命运——公主只是帝王拉拢臣子的工具。好在太宗毕竟还是爱惜明阳的,将明阳许配给了一个两朝元老的文官儿子,那位公子倒也风度翩翩,家教甚好。
明阳听说太宗赐婚的消息脑海中恍惚出现了那秀气小僧,双掌合十离她越来越远的情景。她毕竟非普通女子那般逆来顺受,刚开始也抗争、软磨硬泡反对婚姻,最后君命难违她还是去了驸马府。
明阳生的本就美貌,那位公子倒是一副书呆子气,对她早就一见钟情。再加上果真家教甚好,公子当了驸马以后,无论明阳怎么不满意、无理取闹、甚至很强势,这位驸马都全部接收。这在外人看来不免显得窝囊。
可惜的是这位驸马无论怎么忍让明阳仍就对他不喜。她看这世间男子都是污浊的泥巴做的,根本不值得她去看一眼。她此刻还不知道自己心中早已根植那浊世莲花般的清秀小僧,尽管她以为自己早已经忘了那莲花在何处。
婚后三年,明阳都未曾让那位驸马近身过一次,也是苦了那位驸马,但皇帝女儿本就是金贵之体,纵然有些“泼妇”他也不敢言语。
明阳喜爱佛理,时常去寺庙礼佛,这一日在大钟寺礼佛完毕,途径一禅房忽觉疲累打算进去休息片刻。明阳本非无理之人,只是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