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肉上还在往下滴血。顺着灶台上血流的方向往下看,他脚边的地上躺着一个女人,女人只有头还是完整的,她前胸和手臂上的肉已经被剃光,露出肋骨和内脏。男人把切割下来女人身体上的肉,一片一片的放进灶台上的一个直径半米的石碾磨里,然后开始转动碾盘……
周默着晚上都在这个梦里,看着那个转动的碾盘。第二天周默发烧了,陆葭和七七来到他的房间里时候,周默还在昏睡之中,偶尔说着胡话“疼!”“别过来……”陆葭看到那从床头柜的抽屉中飘出来的白丝钻进周末的鼻息內,顺着白丝找到源头来自抽屉内的黑色陶埙,从包里抽出一张符贴在陶埙上面,白丝果然中断了。
周默醒来以后,看到两个大美女就走在自己床边一阵窘迫,虚弱的问:“小师傅你们俩怎么来了?”
“还好我有你家钥匙,要不然我陆府这根独苗弟子就这么挂了都没人知道。你发烧了。”陆葭说完接过来七七递过来的一杯水放在周默床头,七七瞥了一眼旁边陶埙上的符,就要去摸。
“七七,那个埙有点问题,刚才贴上去的符不能摘。”陆葭连忙说。
“哦……我就是想看看。”七七表情有些失落。
陆葭没注意到七七的变化,听着周默三言两语的说了下梦里的事,有些意外的说:“你也梦到碾盘了?”
“小师傅你也梦到了?”周默反过来问陆葭。然后两个人齐刷刷转过头看着七七,七七看着他们俩人的目光会意,小声说:“我……没梦到过。”
然后三个人又一次默契的都看向陶埙,谁也不说话。
最后还是周默打破了这奇怪的气氛:“一会咱们再去一趟琉璃厂,问问那孙子这陶埙到底是个什么鬼东西。”
“请神容易送神难。怕是你就算把埙送回去,跟着埙来的那位也可能也送不回了。”陆葭叹了口气,“陪你去吧,真是难师难徒。”
异宝阁的生意一直都很火,三人进门看到几个四五十的男人围着一个梅花盘子在讨论着呢。
“这色泽真是妙极,温润如玉啊。”、
“嗯,胎体洁白纤薄,匀称,手制瓷器中的极品。”
“盘上面的绘画,釉彩颜色薄厚均匀,这梅花绽放之时朵朵不同,线条优美流畅。”
.......
且不说那围观的人如何,自前两天上一个“镇店之宝”陶埙被周默拿走了以后,这是异宝阁的又一个“镇店之宝”——“广寒梅”。浓墨枯枝朱砂梅花,后面若隐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