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我并不想要你的命,但我不想也没办法,为你这条命现在凌云门已经搭进去了太多,已经不是我能为你开脱的了。”女子叹道。
楚江开有些苦恼,这事儿好像挽成了一个死结,解不开了。
“看来在凌云门我是拿什么东西都换不回这条命了。”
女子点点头,“好像是的。不过我很好奇,大长老怎么会死在你这样一个小修士手中呢?”
“他该死。”
女子想了想,又点了点头,“虽说我不该这么认为,但我还是觉得你说的对。”
“但你还是想要我的命?”
女子瞪大眼欣喜的点点头,“嗯嗯,真是这样,其实我都有点不好意思说了,没想到你真是个明白人。”
楚江开抬头看酒杯已经飞到了自己的头顶上,但并没有急于施展,“那我最后问个问题,你那酒到底是什么酿的?”
“伤心泪!”女子一字一顿的说道。
“喔,看来也是个伤过心的人!”楚江开并没有再看那女子,而是低头自言自语道。
“你懂什么?不要瞎猜了。”女子白了楚江开一眼。
“那好吧!你还有什么未尽之事,我会捡我能办到的帮你办的。”楚江开道。
女子好奇的看着楚江开,“这句话好像该我对你说,但我实在没有帮人办事的兴趣。”
“谁说都一样,帮你这样的伤心之人办事,我倒是很有兴趣的。”
“呵呵,口气倒不小。”
女子说这话的时候笑的很甜,但手上的动作却一点都不甜。
她手掌翻覆了过来。
楚江开头顶上的那只酒杯也随着翻覆了过来。
只是没有酒倾倒了,倒下来的只是一片琥珀色的光浆,没有丝毫的酒香,只有淡淡的寒气。
楚江开没有动作,任那光浆倾泻到自己的身上。
这光浆接触到楚江开身体的时候便嘶啦啦的炸响,结成一片片琥珀色的冰晶,将楚江开严严实实的包裹了。
楚江开之所以没反抗,是他察觉到了这只酒杯中充裕的灵力。
而倾泻到他身上的这些光浆,竟然就是最精纯的天地元气。
当然,换了别人,必定会被这光浆所伤。
但楚江开不怕,他有内府的那片海。
女子诧异。
看楚江开的眼神中有些惊奇。
她挪喻道,“就算不怕死,也不用这样等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