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也未能侦知柴犬的丝毫线索。之前先生便曾提点风扬,柴犬很可能是我风家内部之人,所以才难觅其踪。现如今蚁垤缴获其亲笔密信,内容详尽,其中许多隐秘外人根本无从知晓,只能是我们内部泄露出去。这无疑证明先生之前的猜测是对的,而且此人的身份恐怕还不低。”
大先生点点头,道:“这封书信是件重要物证。我刚才仔细看过,信中的书法有些不甚流畅,显然柴犬必是刻意做了改变。这无疑说明一点,柴犬必是我们相熟之人,他知道自己的笔迹会被我们认出,所以才做了改变。不过一个人的习惯并不是说变就能变的,老夫对于书法还算略有研究,侯爷如果信得过,可以将可疑之人的往日书信交给老夫,只要细细比对,便能有所发现!”
风扬拱手道:“先生多虑了,学生自然是信得过先生的。学生这就将有权得知信中私密的人列出一张名单,搜集他们的书信笔迹,只是又要辛苦先生,学生心中不忍!”
大先生摆摆手:“先侯爷当年从草野之中拔擢老朽,以国士待之,食同桌,寝同房,亲若手足,对老朽可谓恩重如山!老朽这一生能得逢老侯爷如此对待,已经别无所求,能为风家做点事情,乃老朽平生心愿,侯爷不用挂怀!”
风扬神态更加恭敬。
大先生又提醒道:“另外那名犬谍死士也是一个突破口,侯爷可以从此人身上下手,但是一定要保证一点,人不能死!说不定日后还有他用!”
风扬点点头。
秋风渐起,天气微凉,大先生年迈体弱,不由得缩了缩脖子。风扬立刻脱下身上的披风披在大先生身上:“先生,学生扶你回房吧。”
大先生点点头,颤巍巍起身,风扬立刻上前扶住,吩咐一声,摆驾往前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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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煜被飞虎卫引到了后院的客房住下。
风扬下令让他暂住此处,另有听用。这自然是风清影私下里的请求。
现如今,三国之间的局势正值关键时刻,大陆各方势力的动态才是风家关注的核心。就如之前所说,风家认为道门不过癣疥之疾,大魏皇室才是心腹大患。这段时间里,风扬正在紧锣密鼓的布局三国大事,对道门的关注便不再那么上心,所以主要调查道门事宜的宁煜就算是歇上几天也无关大局。
而且,风家扬旗之后,道门在西南并未有什么实质性的行动。既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来找风家的麻烦,那就基本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