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们过去的时候,冰面竟然都破开了,看来二爷说完,他们就开始行动了。冰面破了有一百平米。
二爷又让他们在湖面上打出了二十个冰窟窿,派两个人随时观察情况。
我和二爷穿上潜水服,我就感觉到冷。这样的冷冰冷水的下去,肯定会落下病的。我看着那个副市长,他冷着脸,看着我们。我真想掐死这二货。
我和二爷跳去下,实际上没有那么冷,我知道,一米以上的水比外面的温度要高一下,下去感觉还不那么冷,但是一米以后,那水可是扎骨头的,往骨头里钻。
我看着二爷,二爷咬着牙,我心痛二爷,不管怎么样,我们在一起生活了那么久,我更恨那个副市长,当权派,或者是我更恨李福,他为了保住他父亲的病,就把二爷推到了前线。二爷就为了那阳六形六心,宁可把命搭上,这让我想不明白。
我们靠近石壁,二爷摸着石壁,然后冲上面摆手。
我们下来的时候,带着gps定位系统和视频,如果顺利就让等在岸上的两个考古专家下来。看来他们放弃了找人,以找人的名义而进陵,这点二爷早就看明白了。
两个专家下来了,二爷把石壁上的一个门打开,其实,这个门并没有那么容易打开,二爷用了什么办法,很隐蔽,我没有看清楚。
我们进去,过了水道,就是一个偏宫,小地宫。虽然说是小地宫,但是却很气派,高举架,满式的建筑,站在这一头,就能看到正对着的几个棺材,都是高棺,旗色棺,四个棺材四种颜色。
我和二爷站在那儿不动,两个专家互相的看了一眼,往前走。
二爷并不阻拦,在地上是四种颜色的道,两个专家,一人踩着黑,一人踩着蓝色,剩下的是白色和黄色。
他们走到一半的时候,停下来。
“往后退。”
二爷小声说,我和二爷退到墙那儿,靠在墙上。
他们站在那儿就是不动,一动不动,也没有话。
“怎么了?”
我问他们。他们还是不说话,我看二爷,二爷就是不说话。
“你到是说句话呀?”
我问二爷。
“他们踩到机关了,我能怎么办?上面能从视频看到,我一直对着他们的脚上,上面也许正在研究,如果他们研究不明白,他们一动,就得死。”
我知道是机关,但是那是什么样的机关,我不太知道。我就知道,这个直通的通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