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午两点钟,才看到小楼,我蹲在山上看,没有人,守着的人都不在了,大概是被吓着了,或者说,守着也没有多大的意思了,他们肯定认为我是逃跑了。
这真是不幸中的大幸,没有丢人现眼。我还是很小心的,猫着腰,跑到大门前,把门打开,进去了,我自己都想大笑一场。
我把破被扔到院子的角落,那破被真是脏得要命,还有一股味,要是昨天不是没有办法,我打死也不会盖这被。
我光着身子就进了屋子。我刚进去,就看到纪晓轻坐在椅子上,纪晓轻是目瞪口呆,我当时就傻逼了。
然后狂叫一声,跑到院子,把那破被又披到了身上,我站在那儿,不知道是进去,还是跑掉。纪晓轻也没有出来,大概也是傻了。
我去他祖宗的,这叫什么事。
我还是进去了,直接进了屋子,找出衣服换上,然后又出来了。
“什么时候来的?”
“刚到。”
我给纪晓轻倒了水,然后坐在那儿,不知道说什么。
“我想,知道二爷怎么了?”
“疯了。”
我只能这么告诉他,我认识他是疯了。
“我看他没有疯,是你疯了。”
纪晓轻转身就走了,大概是我裸体的事情,真他妈的丢人现眼。
我把破被扔到角落,我就恨二爷,都是他惹出来的事情。
昨天晚上,我看那老太太的墓里,有一个放光的小人,跳来跳去的,那是守尸人,如果人不被烧掉,会出现这种情况的,当然,他是十分罕见的,就像老和尚的舍利子一样。这是身体里积下来的一个东西,至于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他在人死后的六年后,就会慢慢的形成,然后就会守在墓里,这种东西是最可怕的,一旦缠上,那是无法想出来会是什么后果。
这些都是二爷跟我说的,但是当时我根本就没有相信。当我看到的时候,我相信了,没有不可能发现的事情,没有什么不可相信的事情,我想想二爷所说的话,似乎没有说过假话,他所说的事情都发生了。
此刻,我想,我应该离开这里,二爷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回来也不一定会正常。我回家了,我只能回家,我还能去什么地方?我自己都不知道。
我回到家里,父母都在家里,母亲高兴,父亲还是那样子,看不出来高兴不是不高兴,他只有在愤怒的时候,才能看到表情,从小他就这样。我觉得他和别人的父亲不一样,所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