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说完就走了。我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但是他肯定是干什么去了。二爷半夜才回来,他拿着三张票,递给了我。
“什么意思?”
“你别管了。”
竟然是三张票,二爷到要带谁去?我想不出来这个人。
下午的车,我和二爷到了车站,那个人还没有出现,我看着二爷,二爷不看我,拉着老脸,跟死他爹一样。
我根本就不想再去南方,可是我不去南方我就把二爷得罪了,好歹的二爷还能给我口饭吃。
我们要上车的时候,一个人匆匆的走到二爷的身边,戴着帽子,我没有看到脸。他一说话,我愣住了,竟然是李福。
二爷是怎么说服李福的呢?当初我要死的时候,李福都不肯帮我。
李福跟我们上了车,他坐在二爷的对面,我不原理理这个孙子,当初要种了南骨钉的时候,他都不同意给我治,这种人类也配活着。
在火车上,我一句话也没有跟李福说。
我们到了南方,并没有直接去西镇,我们在市区转着,我不太喜欢逛街,人山人海的,没有意思。
他们没有目的的转着,我就跟在后面,和一个大尾巴差不多。
转了三个小时,他们还在转着,我就直接回宾馆了,我可不跟他们转了。我回到宾馆,觉得他们是有意的把我甩掉,我觉得是这样的。
我给二爷打电话,他不接,这二货耳朵在不好使的时候,就不好使,他想好使的时候,我半夜在楼下光脚走他都能听到。
我直接就去了西镇,我想他们肯定是去西镇的,他们没有逛街的那个闲情逸致。我进西镇的时候晚上九点多,有几乎人家的灯还亮着,不时的有曲子传出来。
我转到了周家水冢,没有靠过去,那儿有人守着,两个人,我就知道他们会防着的。
我没有看到二爷和李福,我想他们也许明天来。我转到了周家那儿,隔着那条绕城河看着周家,灯没有亮。我往后窗户扔了一块石头,石头打到上面,发出了闷闷的声音,竟然没有人出来。
我想应该是没有人。我上了一只小船,我要从后门进去,我划着船靠了过去。我轻轻的把那木头窗户掀起来,往里看。
就那一瞬间,我“啊!”的一声,一头就扎到了水里,我呛了一口水,拼着命的游到对岸,上了岸,我撒丫子就跑。
小胡同钻进我头发晕,我冲出了西镇。
远远的看着西镇,我就觉得那镇是横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