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断你的腿。”
我“切”一声,不愿意理二爷。从陵墓里莫明其妙的出来后,二爷就跟驴一样,躁得不行,摔东扔西的,还不时的骂我两句。
“最多再进去不就行了吗?”
二爷斜着左眼看着我,那左眼看一回就害怕一回,没个定数。这货也不知道想的,一直没有再提下去的事,估计也害怕,谁不知道?前面的路不知道是什么,谁都会害怕。
不下去正好,反正我对那我没有兴趣,他想把陵墓关闭隐藏,那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二爷走的时候是在半夜,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走的,我起来的时候他就不见了,我还以为掉到湖里淹死了呢?但是一想,就那水性,绑上石头沉到水里都不一定能死。
我等着二爷回来,他竟然一个星期没有回来,我无时无刻的不在想着逃走,可是每次都担心,在路上碰到二爷,错过了一个星期。
我还是走了,没有想到,在路上碰到了回来的二爷,我说出去转转。二爷瞪着我,我转头就往回走,这命是真苦。
其实,我只想去看看纪晓轻。
二爷回来后,就沉默着不说话,不知道他遇到了什么事情,我也不愿意问。
二爷回来的第二天,李福就回来的,带着刘教授,还有纪晓轻。我到湖的对面,纪晓轻拉着我的手说:“等这里的工作完事了,我们就在一起。”
其实,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二爷不死,恐怕他就会折磨死我。他当了一辈子的守墓人,心里都变态了,可算是找到了接班人,他能轻易的放过我吗?绝对不会的。
我回去后,二爷问我:“那边什么情况?”
我说:“有潜水用的东西,看样子还挺先进的。”
二爷摇了摇头,当天的半夜,我们又下了湖里,水更凉了,有些受不了。我们找到了那个入口,根本就进不去,关闭了,转了几圈后,我们就上来了。
二爷上来就跟我发火,跟疯子一样。
“跟我一毛钱关系也没有。”
“滚。”
“你说的?”
“有多远滚多远。”
我转身就走了,是他让我滚的,他再想让我回去,我只能告诉他,我滚远了,滚不回去了。这简直就是大赦一样,我玩命的跑,生怕这货后悔了。
我跑到了山下,拦了一辆车就往市里去了。1969年的春天一样,是那样的美好。
我给纪晓轻打电话,说我在市区,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