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其他几堂。”
“师傅本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忍气吞声,息事宁人。但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兄实在忍不了执法堂这般欺人,便上门找师伯理论。结果无一例外被执法堂以寻衅滋事罪扣留下来,几番拷打之后才放了出来。师傅就算脾性再好,也忍不住了,便带领执事堂的弟子上门质问。两堂弟子一言不合,便打了起来。执法堂弟子众多,执事堂自然不是对手,很快便落于下风。好在此时师叔祖出来劝阻,内门之乱好歹是平息下来。在师叔祖的规劝下,师伯也算是收敛了许多。但好景不长,在师叔祖闭关修行之际,执法堂再次挑起事端,以文俊大师兄为首的数十个执法堂弟子趁我执事堂上山采药之机,将他们尽数围困在断崖之上。”
说到这里,无求的呼吸忽然变得急促起来,整个人显得有些歇斯底里起来。
“他们对师兄们几经羞辱,但师兄们秉承师傅的教诲,任由他们如何羞辱,也忍气吞声,根本不和他们一般见识。执法堂的人见师兄们如此,越发肆无忌惮,先是发生口角,进而推搡,最后终于师兄们忍无可忍,两方人终于大打出手。也就是这样,十一师兄在打斗之中,意外跌落悬崖,几经抢救,却回天乏力,伤重不治而亡。”
听到此处,众人的脸上都浮现出愤愤不平之色。
“真是欺人太甚!”胡言重重的一拍桌子,阴沉着脸,银牙紧锁,拳头捏的嘎嘣直响。他早知执法堂横行霸道仗势欺人,但没想到竟然会做得如此出格。心中不禁对执法堂以及文俊大师兄越发的憎恶。
“那之后呢?”金宁儿皱着眉头问道。
无求整个人忽然间显得有些颓然,阴沉着声音道:“师傅得知此事后,领着众弟子兴师问罪,师伯虽然护短,但也知此事闹得太过,为息事宁人对闹事的弟子也做了惩戒,不过都是些无关痛痒的惩戒。就连文俊师兄这个始作俑者,也只不过被罚面壁一年而已。”
“什么,害死了人,才被罚面壁一年,这也太欺负人了吧!”金宁儿猛地站起身,怒气冲冲的说道。
无求苦笑一声道:“这有什么办法,师伯执掌执法堂,掌管内门一切奖惩刑律。他想怎么就怎么,谁能逆他。何况这次他也做足表面功夫,又有师叔祖出面调解。这事最后也就不了了之了。”
“就这么算了,这也太便宜执法堂的那帮人了吧!”金宁儿愤愤不平的道。
“当然就不能就这么算了。”无求猛地站起身来,面色显现出病态一般的潮红,激奋的道:“三师兄实在气不过,便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