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仁义道德,竟然对一个孩子下这么重的手。正言现在何处?”庄白此时脸上已经布满寒霜,一丝杀机从双眼之中一闪而过。
“庄师兄你别急,我们将正言安置在静室修养,虽然他功法被废,受伤不轻,但用过药后算是保住性命了,现在伤势也有所好转。”正德见庄白如此模样,便知他动了杀机,赶忙安抚道。
庄白点点头道:“带我去见见正德。”说着他回头看了胡言等人一眼道:“胡兄弟,实在不好意思,没想到你们刚来,茅山派便发生了这样的大事。你们先休息一下,我去看看我这个师弟后,再来招呼你们。”
胡言想了想道:“庄大哥不用客气,我们远来是客,客随主便。不如我们一同前去吧。”
庄白心里着急,也不做犹豫,点点头道:“好吧,你们随我先见见正言师弟后,再去拜见家师吧。”
胡言答应一声,便跟着庄白一同前往静室看望庄白那受伤的师弟去了。
庄白之所以这么紧张正言师弟的伤势,是因为这正言平日修行刻苦,颇有灵性。资质也较之其他师兄弟要好上不少,而且和庄白的关系很好。是庄白除了金宁儿之外,最为看重的一位师弟。
此刻听正言被人打伤,自然是怒火攻心,心中更是想要将那打伤师弟的恶徒剥皮拆骨。
但冷静下来的庄白却明白,如果他这么做的话,无异于将茅山派推入万劫不复之境。唯一能让茅山派化解此次危机的办法,便只有查明事实的真相,这样正一教便没了口实,自然也没有找茅山派麻烦的借口了。
静室之中,一个满脸苍白的少年,正躺在床榻上昏睡着。
庄白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床榻前,堂堂七尺汉子再次流出泪来。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胡言只见过庄白两次流泪,一次是金宁儿险些被杀时,第二次就是现在。
胡言知道,这正言在庄白心中的分量一定不低于金宁儿。不然也不会如此伤心了。
金宁儿见躺在床上的正言,却早已满面泪痕,她咬牙切齿的道:“正言,你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白白受伤,这个仇我一定会千倍万倍替你报回来。”说着右手一翻,短剑瞬间落入手中,她气冲冲的便往外面走,却被正德和另一个弟子拦腰抱住。
“宁儿师妹,你这是干嘛,别冲动,别冲动……”正德见金宁儿一脸的怒气,料想她要干出什么傻事,赶忙劝解。
“正德师兄,你放开我,我要去找正一教那帮混蛋替正言讨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