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不是他怕了庄白,而是自己现在身受重伤,来者的实力不俗,打起来自己定然讨不到好,而且胡言又有乾坤帝钟守护,自己想要杀他,一时也难以得手。权衡利弊之下,顿时心生退意,正所谓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等自己伤好了,再来取这两件灵宝和胡言的性命也未尝不可。
思及此处,贲虎不由得大笑一声,但片刻之后笑声嘎然而止,双眼如矩般盯着庄白道:“好好好,我贲虎向来敬重有情有义之人,既然道友如此说,我便卖你个面子,权且记下胡言的项上人头。不过道友是不是应该通名道姓,等得空我也好去拜望一番。”
庄白自然知道贲虎这话中意识,说是拜望,倒不如说是找麻烦,不过他行的正做的端,也不怕人寻仇,于是仰着头高声道:“茅山毛震天坐下弟子庄白,揖手了。”
贲虎心中一沉,面色微变道:“原来是茅山派毛道长的高徒,果然器宇不凡。”
庄白冷哼一声,抱了抱拳道:“见笑了!”
“行,今天就看在令师毛道长和道兄的面子上,放过胡言一命。咱们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此后有机会一定会去拜访你们的……”说着阴郁着脸,恨恨的看了一眼庄白和不远处的胡言,一抱拳,身形一展,消失的无影无踪。
见贲虎离去,庄白不由得长舒了一口气,刚刚他和贲虎仅仅只过了几招,便感觉此人功法不凡。要不是贲虎受伤在先,恐怕自己根本不是他的对手。他看了一眼重伤之下的胡言,心中不由得一沉,赶忙冲了上去。
乾坤帝钟感知危险消失,一声嗡鸣,金光消散,钟身一晃,消失于虚空之中。
庄白跑上前,小心翼翼的扶起胡言,查看了一下伤势后,赶忙从乾坤袋中掏出一个波绿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颗洁白似雪的丹药,轻轻的掰开胡言的嘴,小心翼翼的塞了进去。
那丹药入口即化,药力瞬间沁入五脏六腑。胡言只感觉一股清凉之意一直从喉咙蔓延全身,周身的疼痛瞬间荡然无存,脑袋也不再浑浑噩噩,人慢慢转醒过来。
“庄,庄大哥,你怎么来了,贲虎呢?”胡言讶异的看着庄白,转头四顾,却根本看不到贲虎的身形。
庄白笑了笑道:“胡兄弟,不用担心,贲虎已经走了。”
胡言微微一愣,喃喃道:“走了,他怎么走了,他不是要取我的性命和法器么?”
庄白皱着眉头道:“他确实是走了。不过胡兄弟你是怎么招惹了这么个厉害的对手。同为清源宫之人,他竟然对你毫不留情想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