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了吗?你怎么还会有此一问?”苏萍道。
“不是,我就觉得有点不靠谱啊!要是汉子真是神明的话,那他应该很厉害才对,怎么可能上次在深河里,随随便便就让我削了他屁股上的肉、得回了我的碧青帝蜈蚣呢?”
“嗯?什么深河?怎么就削了他屁股上的肉?我怎么从来没听你提起啊!”苏萍对我皱着眉头问道。
被她这么一问,我这才知道,她们好像都还不知道发生这样的事情,于是我就把整个过程跟她们说了一遍
等我说完了之后,苏萍眉头紧缩道:“听你这么一说,感觉汉子的这个神明好像当的确实有点怂,随随便便被你就切掉了屁股上的肉,这确实是有点不像话。不过”
“不过什么?”我问道。
“不过细一想也说得过去啊,毕竟汉子当时不知道你的目的,再加上他可能真就感知不到身体的疼痛,所以在掉以轻心之下,被你削掉了屁股上的一块肉也不过分的。”
“话虽这么说,但我总觉的哪里有点不对。算了,不想了,既然汉子承认自己是神明,那他就是咯,反正咱们也是阶下囚,早早晚晚就得被汉子玩死,也没什么好想的。”我有些颓然道。
“你就这么认输了?”苏萍皱着眉头看着我。
“不认输还能怎么办?你当这是在下棋啊,赢不了我还能耍赖悔棋吗?”我回道。
“瞎比喻,其实事情还没有那么的不可扭转,你记不记得刚才给我们下蛊的是谁。”
“是阿聪啊!”我回道。
“那如果”苏萍眯着眼睛拉着长音儿看着我。
“你是说”
见她这么看着我,我一下就反应了过来:“我靠!你是说,只要干死了阿聪,那你们身上被他下的蛊就没人可以操控了,即便是汉子也不能控制你们!那你们就是安全的了!”
“嘿嘿,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苏萍对我笑道。
跟着苏萍又道:“还有,你有没有注意到,当我母亲和韩飞燕离开的时候,她们的表情虽然很失望,但却没有表现出很绝望的意思,而且你应该也注意到了,我母亲在地上写完了字,走的时候是很潇洒的。”
“嗯?你这又是什么意思?”苏萍的话让我瞬间就产生了浓浓的兴趣儿。
“我的意思是没准面对这样的窘境,韩飞燕和我母亲也都早就算到了。也就是说,即便现在我们这样了,她们俩还是留有后手的。”
“还有后手?事情闹到了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