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梅把事情原委说了一遍后,元娘点点头,“真的死性不改,从府里逃出來的,竟然还敢这样闹,她还以为她是府里的主子不成,行了,不用管她,让她闹去吧,只是有一件事我到是不放心了,”
“小姐她在外面那样说你,就这样算了吗?”兰梅咽不下这口气,“而且小姐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就她一个人咱们想怎么对她还不是轻轻松松,”
“我让你晒的那些白菜晒的怎么样了,要是蔫下來就放在大缸里,一层白菜一层盐,要按的紧紧的,上面用泥赶封上,”元娘把哄睡的女儿放在床上,“晚饭用兔肉炖土豆吧,把萝卜弄些小泡菜,多弄些,这几个大男人可吃的多,”
兰梅见小姐不愿多说,这才应声退了下去,不多时就听到兰梅在院子里指挥众人做事,司马商宜才从另外一个屋走了过來,
“你有不放心的事,”司马商宜退了鞋坐到炕上,
元娘皎洁的看着他笑,“当然不放心了,正妻都找上门了,我这个拐了人家的男人的哪里还坐的住,看來人真的不能做亏心事啊,以后咱们可不是真要像做贼一样了,”
司马商宜听了就急了,“那咱们现在就搬家,反正她也不知道是我,而且我也从來沒有把她当过妻子,那样的女人也配,”
见他急眼了,元娘心下闷笑,面上却一脸的不高兴,“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她的性格我太了解了,要是知道你回着,她定会把逃出來府的事情给弄的是理所当然,还让侯府感谢她找到了你,”
“这还不简单,我让人去办了她,”
元娘撇嘴,“莽夫,”
司马商宜这才发觉不对,盯着她半响,“你在调侃爷,”
“你是哪个的爷,这里可沒有主子,要有也就我一个,既然她是一个人到这里來的,想來也希望嫁个好的,要是她嫁了,在发现你,你说是不是就不一样了,”其实元娘一直是个蔫坏的人,
“肚子里有墨水的人就是不一样,坏起人來都这么隐讳”司马商宜一脸的宠溺,这女人真是越來越让他爱了,
元娘做行礼道,“大爷是在夸妾身吧,这是妾身的荣幸,”
司马商宜左右见沒有人,直接将元娘扯到了自己怀里,元娘吓了一跳,相处这么些时日來,两人还是头一次有这样亲蜜的举动,
“放手,大家看着呢”
司马商宜得意,“他们沒那个胆子,过这么久了,咱们是不是也把婚事办了,你不会要等到意生懂事了再嫁我吧?那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