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威哲被问得头皮发紧,默不作声。
牧元璟见宋威哲并未表态,也没有打算再继续纠缠下去,他伸手从秦智易的床头捻下一点东西,送到宋威哲眼前。
待看清牧元璟手中是何物之后,宋威哲眼角抽搐了一下,神色也变得慌乱起来,目光不由地避开。
牧元璟的手并没有放下,“这是在秦智易的床柱上发现的,床柱用的年头久了,有些地方起了木刺,凶手杀人后离开得匆忙,至今都未发现身上穿的衣服被钩脱了线。”
他停顿了一下,“宋院长不介意将身上穿的衣服脱给本王看看罢。”
话里没有询问的意思。
魏旭上前扒下宋威哲的外衫,宋威哲身体僵硬,未做阻止。
牧元璟接过衣衫,在袖口处翻看一番,很快就找到了被刮坏的地方,他将那处展示给眼前的人。
宋威哲仍旧强撑着否认道:“王爷怎知,臣的衣衫不是之前刮坏的?”
“齐文瑞被杀后,本王曾仔细查看过这里,无任何痕迹。”
原本没有的东西,却在秦智易被杀的现场出现,已经说明了问题。
宋威哲脸色彻底灰败下去,“王爷是如何猜到臣的藏身之处的?”
“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本王在四方书院读书的时候曾和你接触过,你的为人,过于自信自负。”
宋威哲自嘲一笑,“臣与王爷曾经博弈过,当时没有赢,没想到如今也还是棋差一招。”
牧元璟读书的时候,宋威哲是四方书院的棋艺先生,两人为数不多的几次接触都是在博弈的时候,那时候的宋威哲性格温和宽厚,可是牧元璟还是在他伪装很好的表面之下看出了顾盼自雄。
宋威哲是有真才实干的,不然也不会被太上皇诚德帝擢升为院长,可是他的聪明却没有用对地方。
牧元璟看着宋威哲,“为何杀人?”
宋威哲除了脸色有些发白外,神态上没有任何变化。
“王爷既然能在密室里找到我,真相怕是也猜得差不多了吧。”
牧元璟并未否认,“本王有些疑问仍旧需要你来解答。”
宋威哲闭嘴不言,看样子并不打算开口。
“你可有想过,若是你做的这些事情被传了出去,世人会如何议论你?”
牧元璟猜测宋威哲不敢让事情扩散出去,不然他也不会费尽心思的控制秦智易和齐文瑞进行抛尸了。
牧元璟想得并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