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
回到墨香居之后,苏清墨坐到窗边的矮榻上,望着窗外出神。
青蕊四周打量了一圈,自言自语地小声道:“怎么没见着青竹姐姐?”
青蕊的声音虽小,但是苏清墨还是听见了,她鼻尖一酸,眼泪似有下滑之意,急忙眨了眨眼。
“青竹不会回来了。她已经不在了...”
仿佛在说给青蕊和青荷听,又仿佛在说给自己听。
牧元璟脚下刚跨进墨香居,就看到了苏清墨有点泛红的眼眶,他坐在她的身边,话中带着商量。
“我要趁夜赶到四方书院,接下来的几天里都要住在书院里,你愿意和我一起吗?”
牧元璟不得不承认,虽然不好因私误公,但若是放任苏清墨自己留在王府,还不知她会想些什么,所以还是把她带在身边为好。
“好,我和你一起...”
牧元璟希望她能尽快从青竹的死里面走出来,他的担心她都懂。
青蕊和青荷没再多问,伺候苏清墨换了身衣裳之后,送她和牧元璟出了王府。
方慕北和魏旭坐在驾驶马车的位置上,驱赶马车在夜色之中往城北的四方书院赶去。
两起凶杀案的卷宗也已经有人整理好交给了牧元璟,他借着马车里朦胧的烛光大致看了一遍。
第一位死者名叫卓白,是正八品钦天监主薄家的公子,两天前被发现死在了书院的汤沐房中,腹部有四个刀口,是致死的原因。
据书院的目击者称,当时卓白的血几乎流满了整个汤沐房的地面,空气中是浓重的血腥气,场面十分恐怖残忍。
第二位死者,是在时隔一夜的昨晚被杀害的,名字叫赵立诚,是从七品国子监博士家的二公子,赵立诚的尸体是在寝庐内发现的,他的上半身被自己的腰带吊在空中,下半身直立在地,类似腰斩之刑。
根据仵作所验,赵立诚被拦腰截断的时候并没有马上咽气,而是奋力地像门口爬行了一段距离,当时凶手就站在屋内冷眼看着赵立诚挣扎,直到他咽气后才将人吊了起来。
牧元璟正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冷不防被侧里伸过来的一只手打断。
苏清墨的手中静静躺着一块乌木腰牌和一支青色的哨子,“王爷,这两样东西一个是可以指挥死士的腰牌,另一个是可以召唤死士的青哨。”
牧元璟想不通苏清墨的意思,只听她继续道:“苏家死士的身体里面都被种了蛊,青哨的声音可以引发蛊虫的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