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属于她的地方不久前刚刚布置好,今日是她第一次使用。
她手里捏着从安澜的埋骨地极不容易找出来的桃木簪,桃木簪可以看出有些年头了,在地底下埋了这么多年竟然没有烂掉,上面刻着简单的花纹,可以看出制簪人的手艺并不精细,但就像安澜说的,贵在心意。
“还在想他们的事?”
苏清墨看着并排坐在不远处书桌后面的牧元璟点了点头。
牧元璟离开座位走到苏清墨身边,“别多想了,今夜你就可以帮她完成心愿了。”
“元璟,宁希会记得这支簪子吗?”
牧元璟从苏清墨手中拿过桃木簪,目光轻轻落下,“他的心意若是未曾改变,那么他就不会忘记。”
苏清墨没再就着这个话题继续说下去,而是提起了旁的事情,“苏永班怎么样了啊。”
“听说他们正准备离京。”
苏清墨抿了下唇,也是,出了这么多的事,苏永班已经无法在京中继续待下去了,还不如离开京城,到别的地方讨生活,或许日子还会好过些。
她正陷在自己的思绪里,带回过神后,察觉到站在身边的牧元璟有些不对劲,“元璟,你怎么了。”
牧元璟浑身僵硬发冷,感觉骨节好像被一点点冻住,费劲地从牙缝出挤出三个字,“找林宁。”
苏清墨急忙从椅子上站起,顾不得仪态往书房外跑去,跑出书房没多久就看到林宁迎面走来。
“属下参见王妃。”
“快,跟我去书房,王爷有些不对劲。”
林宁稍一想就猜出主子怕是毒发了,脚下急促地赶往书房,跨进书房的时候牧元璟已经摊倒在椅子上,浑身被冷汗打湿,眉毛上竟隐隐结出寒霜。
林宁掏出药灌进牧元璟嘴中,来不及吞咽的药汁顺着嘴角流下,苏清墨站在一旁看着,心跳始终没有平复下来。
“王爷这是怎么了。”等林宁喂完药后苏清墨开口问道。
林宁收好药瓶,躬身行礼道:“望王妃恕罪,未经王爷允许属下不能说。”
苏清墨点了下头让林宁退下,走到牧元璟身边握了下他的手,凉意彻骨。
数息过后,牧元璟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苏清墨盛满担忧的眼睛,他笑了下,安慰道:“别担心,我没事。”
苏清墨的忧心并没有被两句话打散,“元璟能告诉我,你是怎么了吗?”
牧元璟没出声,苏清墨心里闪过一丝异样的不适感,用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