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她会在这座城里终老,和皇室中人打交道的时间亦不会少。
想到昨日青竹调查到的,有关安平公主的信息,苏清墨心下轻叹口气。
安平公主牧沅柔年二十六,是太上皇的第一个孩子,虽然是个女孩,但是因为公主的母妃在当时颇得太上皇喜爱,所以牧沅柔的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自此养成了牧沅柔嚣张跋扈的性子。
牧沅柔在京中恣意妄为二十多年,连驸马柏恒都是当街抢回公主府的。
当初牧沅柔当街抢人的事情传得人尽皆知,消息稍微灵通点的人都知道驸马柏恒原本是有婚约的,但是柏家却碍于公主的身份和太上皇的宠爱而不敢多言。
在柏恒被抢进公主府的第二日就替柏恒退了婚约,因此那一段时间里柏家在贵族中总是抬不起头,直到太上皇替牧沅柔和柏恒赐婚后,柏家才扬眉吐气了起来。
如今牧沅柔和柏恒已成婚三载。
牧元璟看着兀自出神的苏清墨,询问道:“在想什么?”
她总是将事情闷在心里不肯说给他听,牧元璟也很无奈。
临川王府和公主府离得不远,所以没等苏清墨开口就听永安在外说道:“王爷,王妃,公主府到了。”
最先下马车的是牧元璟,随后苏清墨被扶着走下马车,两人在公主府门前等了一会儿,才见公主府的管家从府内走出,“拜见临川王,临川王妃,公主不知临川王妃何时来,未能及时相迎望王爷王妃见谅。”
牧沅柔怎会不知道苏清墨何时到,只不过是故意晾着苏清墨罢了,可是她却没想到牧元璟也会跟着一起来,也没想到今日的事会被牧元璟记上一笔。
牧元璟清冷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只不咸不淡道:“无妨。”
管家擦了擦额间莫须有的冷汗,赔笑道:“王爷请,王妃请。”
牧沅柔今日举办宴会不为什么特别的理由,只是想看看戏顺便膈应膈应苏清墨。
管家尽量忽视身后若有似无的压力,遵照主子的意思把人往府内一条僻幽的路上引。
苏清墨扫了一眼四周的环境,心里头有些疑惑,“这是通向哪里的路。”
管家在前方边引路边依照吩咐好的话答道:“回王妃的话,府内另一条路正在修葺,奴才带王爷和您走的是另一条路,虽有些绕远,但也可以通向听戏的园子。”
牧元璟扫了眼管家的后背,没有开口。
路的尽头有一座假山,管家介绍道:“王爷,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