魁梧,四肢雄厚,只有一眼,另一只眼空洞着,像是被利箭射中又拔出了眼睛一般。
更令张牧震惊的是那挂在这只头狼胸前的吊牌,月光之下隐约可见一个“并”字。
之前在黑市中张牧也曾有幸在狼骑奴隶主坐下狼骑上见过这吊牌,不过那个吊牌上的并字却是被利器打了个叉。
眼前这头头狼压根不是普通的野狼,它是一头军狼,并州的军狼!
自打自己的好岳父吕布杀死并州刺史丁原并献并州于董卓后,并州大乱,有亲董一派也有反董一派。
两派互有交战,占据各方,就如野狼一般把食物撕的四分五裂。
自此,有大批的军狼逃出了军营,散落各地,不巧的是,张牧正遇到了这么一头军狼。
圈养的军狼不比野狼?不不不,这些军狼可是年年出击雁门关外扫荡匈奴部落,其不仅仅嗜杀成性更是凶猛无比。
张牧深深呼吸了一口,似乎已经有所决定。
“我考,真不愧是我家主公,真不愧是能和曲阿小将打的一胜一平一负的人,牛叉啊!”眼见张牧稳如泰山,蒋干心里很是踏实。
“干”张牧看了眼蒋干,道:“听说过一句话吗?”
“主公你说,这世上还真没有我蒋干没听过的话。”蒋干拍着胸膛说道。
“落后就要被吃……”
“啥子各?”
蒋干还没反应过来,只见张牧便朝着一边狂奔而去。
“这……主……公……你可不能卖萌啊,卖萌可耻啊,不对,你可不能……”
片刻过后,一颗大树之上,两个人死死的抱着大树。
不时的,张牧还会踹上蒋干一脚。
下方狼群涌动,不时的还会有野狼试图爬上来,可每一次都会被张牧利剑刺入身体。
荒郊野外,也只有因此迎战。
树下已经躺着近三条野狼的尸体,它们也不再选择发起进攻,就这么的徘徊在这颗大树底下,准备耗死眼前这两个人类。
也正因为荒郊野外,几乎无人能听到蒋干扯破喉咙似的救命声。
“救命,救命啊,救了个命啊……”
张牧紧绷着精神,时刻不能放松警惕,于他而言,他能以一人之力逃脱,可是蒋干就危险了。
东方既白,又有微雨袭来,一滴一滴打在蒋干的脸上,蒋干舔了舔嘴唇睁开了眼,一个恍惚脚底一滑。
张牧一把拉起蒋干,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