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刚才发生了什么?”
蒋干煞有其事的掂着手指,道:“干今日我掐指一算,主公,主公,主公他挂了,我们散了吧。”
“牲口,别伤心了。”蒋干示意曹性捡起那一把断剑,道:“挖个坑,埋了,给主公留个剑冢,等明年此时,我们来给他割割坟头草就好。”
“疼!”张牧大叫了起来,隐约之中,他眼前走过一大串的蒋干,一个个蒋干捋起了袖子,使劲的挖着坑。
不时,带头的那个蒋干还大声叫道:“干干干,不服咱就干!”
有人在张牧的腹部抹上了咬,那人还不时低语道:“哎呦,麻烦啊,这么大一个坑找名医啊,找我这个庸医干什么!”
“庸医,你能不能填坑!”有三道影子掀翻了一旁的桌案。
张牧撕心裂肺的疼着,他能感觉到不仅仅是腹部,还有其他部位,都非常的疼。
就连庸医的他都没见过如此诡异的伤势。
难不成是我那个汉末好岳父?岳父啊,你可不能坑小婿我啊!我和你还没见面呢,不熟啊。
是夜,星光闪闪,张牧却痛的撕心裂肺。
常山郡一高山之巅,一戴着面具的白衣男子出现在了童渊面前,恭敬与王越以及曲阿小将后,单膝跪在了童渊面前,摘下了面具。
“不错不错,那头我看到了”童渊欣赏的看了眼赵云,那头指的便是曹性腰边挂着的乌桓国国王的脑袋,那也是赵云此次下山三个任务中最为艰巨的一个任务。
王越和曲阿小将同时赞赏的看了眼赵云,喃喃道:“不错不错,老东西,你收了个好徒弟。”
“师父,这下,我可以出山了吗?”赵云看向了一旁的茅屋处,他内心已然有了自己的决定。
童渊三人也看了过去,微微笑着。
这里头被庸医治的嗷嗷叫的青年,的确非比寻常。
不过……
枪神剑神刀神甚至连庸医的他都汇聚于此,肯定不会那么简单!
“子龙,我还有最后一个任务交与你!”
说着,童渊从口袋里掏出一件物品以及那把亮银枪扔给了赵云,道:“替我把他还给一个人。”
“这是?”赵云一手接枪一手接物,看向手中的物体,这是一枚戒指,极其普通的戒指。
“具体不用多问”童渊严肃道:“交给那个人的时候,代为师告诉他一句话,就说为师恕难从命,为师答应不会插手凡尘之事,但倘若他一定要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