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豫听闻锦帆贼劫了他们的货,好像把一把名刀给抢了。
“这……”田豫的双手在颤抖,死死的看着眼前这位眉目清秀一脸正义的年轻人,不敢相信着,心里喃喃着:“他,他居然是匪首!”
倒退一步,火把掉落在地,恰巧压在一只老鼠身上,老鼠吱吱惨叫挣扎着,正如同田豫的内心一样痛苦挣扎着。
他以为他会是个好人,可谁知道他身份如此之复杂。
身为汉朝百姓,田豫不能容纳自己当一名贼子的手下。
若不是母亲告急,跟着刘皇叔征战天下建功立业,那该多好。
“主公,你太实诚了,不过没事,有军师我在,一个顶三。”蒋干责怪并骄傲着。
“哪凉快待哪去。”
“主公,我的心翻车了。”蒋干窝在角落里,手指戳着9,哽咽道:“你这是又要赶干走吗?”
张牧一愣,再也无法接嘴。
后悔啊,真的是后悔啊,救他干啥啊!回领地给蒋干立个衣冠冢,每年帮他割割坟头草该多好,怪只能怪自己手贱啊。
田豫不再说话,地窖里顿时安静的可怕。
他想走,这是张牧脑海里的第一个想法。张牧知道,他田豫的心不在自己身上。
“国让,你若要走,我不会拦你。”张牧走近田豫,在其激颤的肩膀上拍了拍,随即在其耳边低语了起来。
没人知道张牧在其耳边说了什么,众人只知道田豫慢慢的走向了菜窖口。
“这疯子要干嘛!”蒋干惊呼。
张牧一手拦住了蒋干,蒋干无奈哀叹一声。
狂风细沙不断的吹入地窖之中,同时,还有那一颗脑袋,乌桓国国王的脑袋。
此时此刻,虽然沙尘暴已经渐渐远离,但这里还是处于边缘地带。
挑这种时候出去,田豫不要命了?
握着一根铁枪,田豫一步一步的慢慢往前走着,他的步伐是那么的重,可他的眼神却是茫然了起来。
他的脑海里回绕着张牧之前所说的一句话:“离家太远会忘记故乡,国让,你已离家太远了。”
“远吗?”田豫抬头朝着北方看去,家不是在前方吗?
国破!家亡!田豫一愣!汉朝真的是气数已尽了吗?
田豫一走,地窖里久久安静了起来,蒋干还算识相,不敢打扰张牧。
虽然走了田豫,但有一人却是折服在了张牧实力中,不是别人,正是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