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定要我除了你,是我小看你了小看你了,没想到你连曹操长子都抓了起来。”
沮授在麴义耳边指着曹昂轻言细语了起来,麴义连连点头。
在这里是囚禁,难道回了冀州就能逃脱吗?曹昂把沮授想的太简单了。
“张牧,你以为这样就能逃脱我的手掌心吗?”沮授走出马厩,抬头看着那星辰,哈哈大笑着。
可,笑容逐渐尴尬了起来,只因左手小指上的癸字戒指突然出现了裂纹。
沮授立马看向了自己的本命星辰,发现那里居然暗淡了起来,再次掐算,神色也越来越凝重着。
“不好,死局!”沮授大慌,细想片刻后,改变方针,给麴义重新下达了另一个命令。
“但凡有我在!必保则注无恙!”说着,麴义立马穿上民兵的衣物朝着武器库的方向摸了过去。
曹昂有样学样也麻溜的穿上了民兵的衣物……
沮授不敢再逗留于此地,他算出来有人破了他的局,如果再不走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这里没有!”
“那里也没有!”
“报,甘将军郝将军”一静塞军佰长骑马奔了过来,对着两人道:“北方士兵汇报,沮授已经出了内城。”
“追!一定要找到这混蛋!”
郭嘉可不是蒋干,当甘宁命令手下抓来一名攻打三圣山幸存下来的什长一问后便大致得出了一个结论。
廖化与周仓既然密谋叛变,被发现的可能性不大。
庙宇遇袭也并非偶然,以张曼成的能力不可能有如此算计。
蒋干生性软弱,连杀鸡都不敢,杀人?制作的鸡毛扇子还是捡鸡毛做的。
众人问郭嘉是如何知道时,郭嘉笑道:“我在颖川学院看着他一路哭鼻子捡的,随后混不下去了,他就去了九江学院,就不知道他在那里混的怎么样了。”
再者了,他们只是想找沮授回来当面对峙一下,如果他心里没鬼的话,为何要走呢?
心里没鬼,手上有癸。
癸同鬼,鬼同癸,槐树顶下大木鬼。
才至北方主门处,忽的,一众士兵在一名小将的率领下围了上来,是廖化。
“甘将军,你们这是要干嘛?”
“闪开!”甘宁懒得和廖化多话,要不是看在主公张牧曾经任命他为自己副将的份上,甘宁手中的大刀早已砍了过去。
“不行,军师说了,今夜谁都不许出这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