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残了起来。
心里一个咯噔,张牧有股不好的预感!一把扯下羊头面具狠狠踩在地上,对着南方怒吼道:“麴义,我定杀了你!”
破旧的马厩内,这几日,麴义的心情非常不错,躲在草垛里的曹昂非常不解,曾试着问过一次麴义为何如此高兴。
麴义懒得理他,不过曹昂从他的眼神里读出了一股子杀意。
张牧算计了麴义?不不不,在麴义这种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军眼里,张牧一切小聪明都是小儿科。
张牧不知道的是,在不知不觉中,他被麴义给算计了。
麴义告知张牧的可谓是对,也可谓是错,不过可以确定的是,他隐瞒了一些事。
吉羊能破黄巾诵经团没错,那也得看是谁的部队,这世上也只有麴义训练的先登死士才配的上带这羊头面具。
那人告知麴义,戴上面具欺骗士兵们能战胜黄巾诵经团,只是为了增强士兵们克服士兵们恐惧的心理,最主要还是靠他们本身的战斗力以及意志力。
而他那无惧生死被判死刑的先登死士就是这一类人。
倘若一味觉得戴上羊头面具就能打败黄巾诵经团,那就大错特错了。不仅没有效果反而会激起黄巾诵经团士兵们的兴趣。
正所谓亡羊补牢,牛头马面负责抓捕,羊首负责它们的牢房。
蛇鼠共一窝。
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麴义希望,这两名敌人被互相杀死,张曼成死则自己妻儿之仇报掉,张牧死则自己先登死士部队全军覆没之仇报掉。
如若两者都死,一箭双雕,岂不快哉!
这几日,麴义一直在想着这些事,每每想到他们两方人马杀的你死我活之时,麴义便哈哈大笑着。
“别笑了,看那里。”
顺着曹昂所看的方向看去,只见一大批从未谋面的百姓正朝着领地之中走了进来。
郝萌立马组织民兵们开始维持起了秩序,可一想到夫人吕玲绮已经走了的这件事,郝萌心里就不踏实,眺望北方,喃喃道:“主公,你快回来吧。”
这么大一个烂摊子,特别是内政这块,本想找蒋干帮忙,可找了一圈都没找到这货,气的郝萌把蒋家的祖宗们都问候了几十遍。
郝萌不知的是此刻张牧一方正经历着生死之战。
没人再戴羊首,一个个与黄巾诵经团奋力搏杀着。
他们并没有廖化以及麴义所说的那般刀枪不入,只是他们不畏生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