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细细的啄着大刀之上凹槽内未清洗干净的黑血。
“嘿,我开始有点喜欢它了。”
血鸦张翅飞上了天,呀呀乱叫后,引领着鸦群一路往南飞去。
眼见鸦群往南飞去,张牧心里头一个咯噔,隐隐约约之中总有一股不好的感觉。
乌鸦,自古以来都是死亡的象征……
与己方已经结下梁子的黄巾军一方还有那不稳定因素,如蒋干所言,麴义率领着的冀州亡命之徒组成的先登死士。
“走!”
“是,主公!”
吴起墓穴距离自己领地大约有半天时间的距离,到达应该是晚上了。
如若没有穿山甲坐骑,那时间会更久。
穿梭于树木之间,攀爬于高山上下,渡河,穿山道,越是往南,张牧等人的心情越来越不好了起来。
尸体,一路之上尽是尸体。
两方不同人马的尸体。
无论是哪方人马,他们都带着面具。
黑面具以及白面具。
黑面具如鸦,鼻尖有勾状,白面具如羊,有两角盖过头顶。
黑面具者的身份非常好辨认,一身黄衣,摆明就是神使张曼成一方的黄巾军。
白面具者,从打扮上来看,一身简易的白衣,若没猜错,他们应该就是麴义一方的先登死士。
这一点,从廖化的表情上就能推断出来。
黄巾军一方于麴义而言有杀妻弑子之仇,反过来来说,麴义一方于廖化而言也有灭门之仇。
廖化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是兴奋也有恐惧。
兴奋于自己终于有机会遇见麴义报仇,恐惧则恐惧于麴义的实力。
他,实在太强。
“真是一帮怪人。”看着树林里到处可见的尸体,张牧眉头一皱,道:“好好的,为什么都要戴面具呢?”
“据本军师知晓。”
“污曹,污的干难道知晓这之中古怪?”
蒋干一边摸着怀中小狼崽的脑袋,一边煞有其事的说道:“他们肯定是太丑了,见不得人……”
话音还没落下,只见张牧双手揉拳指关节噼里啪啦作响后,蒋干立马改口道:“哪像我家主公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当今第一大帅哥……”
“干”,张牧偷乐着,故作镇定,道:“低调,低调。”
“主公,你这让我有点为难啊,这让我怎么低调,你帅的无与伦比,你的帅可是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