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公一母两头狗熊袭击了张牧等人,在郝萌的力敌下,一头狗熊被咬掉了耳朵。
那一股微风拂过狗熊的耳畔,就像是情人的呢喃令它脸红。
不对,这只熊怎么少了一只耳朵,那跪在地上的人类口中居然咬着自己耳朵。
它是狗熊它不要脸的吗,咬掉一只耳朵让它怎么去交异性朋友。
怒,彻底愤怒。
歇斯里底怒吼一声,这头大狗熊就朝郝萌扑去,直直的把两名护在郝萌面前的民兵给撞飞在了两侧。
这一刻,狗熊的利爪离郝萌脑袋仅仅只有半寸,这一掌倘若拍下去,郝萌的脑袋绝对会被拍个稀糊烂。
说时迟那时快,一团黑影朝着狗熊撞了过去,是张牧和一头穿山甲坐骑。
两者相撞,各自后退后又互相撕咬在了一起,张牧抡起长枪不断的戳去。
旁边不时有民兵进行补位攻击,没多久,这一头大狗熊越战越弱动作越是缓慢,身上尽是血窟窿,噗通一声倒在地上,呜呜痛苦呻吟着。
另一头被围攻着的狗熊听罢,不顾一切的攻击了过来,一个巴掌,真的是一个巴掌就拍飞了张牧和他坐下穿山甲。
太强了!
“砰”的一声撞击在一颗大树上,缓缓落下之际,张牧几乎都能感觉自己的老腰似乎都断了。
同狗熊,奴何秀!相较于之前那头,这一头狗熊腰椎盘突出太多太多,它更为的狂猛暴躁。
手下民兵一个个被击飞了出去,或死,或伤。
“砰砰,砰砰!”迷糊之中,张牧似乎听到那头狗熊正朝着自己这里疯狂袭来。
“不行,我不能就这么挂了!”
张牧靠着树背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紧紧的握着长枪,他的视线有点模糊。
狗熊是狗熊,但它怎么在惨叫。
再细细一看,只见月光之下,一白衣布衫青年持着一枪一剑跳上了这头狗熊,剑与枪同时从肩胛骨插入狗熊的身体之中,狗熊忍着疼痛双掌往头顶处拍去,无果,那名青年双手出现了根铁链,绕住狗熊脖子,一膝盖抵着它的背脊骨往下滑去,猛勒其脖子,瞬间狗熊跪地,噗通一声重重倒了下去。
行云流水般简单,杀之,毫不费力。
一见这种杀神,张牧那手底下还存活着的几头穿山甲坐骑立马打洞逃跑了起来。
“这名青年是谁?怎能如此厉害!”
脑海里叮咚一声,又一条支线任务开启了,是有